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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楼,夺嫡之战,从来没有皇子可以独善其身,哪怕我故作悠闲之态。

让林景去香玉阁之后我才反应过来,我已经好久没逛窑子了,反而是林景总是去拿酒,比我去得更勤。

也是,林景扛打又耐肏,可松可紧可骚可纯,什么花样都能玩,怎么肏都肏不坏,本王干嘛还要花钱出去嫖妓?

本王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林景一去,足足过了一个时辰才回来,从香玉阁回来之后,他似乎有了心事,本王在他面前他不看,倒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把太子塞在他怀里,他也只是很勉强地笑了笑。

“怎么了?你没发烧吧?”我皱眉看着他。

“啊,王爷,没有。”林景愣了半天,才惊觉我在和他说话。

我还从没见过林景这么忧郁过,我本还想和他玩乐,这丧气的样子我看了硬都硬不起来,总感觉实在欺负老实人,罢了。

我揽着林景,亲了他一口:“到底什么事,在香玉阁受委屈了?是不是本王的哪个姘头欺负你了?跟本王说,本王替你做主。”

林景摇摇头,反手抱住我,抱得极用力,揉进骨子里的那种力度,快把我弄疼了。

林景垂眸:“真没事,就是碰到了故人,想起了以前的事情,王爷不必介怀。”

“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别想太多了,现在你在王府,有本王在,没人....不,只有本王..能欺负你。”

林景被我逗的笑了,看上去终于正常了,抱着公主把下巴贴着公主的脑袋蹭了蹭。

夜晚,我独坐在庭院里,太子和公主蹲在桌子上吃我的点心,它们一向对我高冷得很,吃我的,喝我的,屁股冲着我,本王上去撸一撸还时不时地炸毛。

我看着这两只没良心的猫,空樽对月,难得感到一丝孤独。

林景也不是个东西,本王不召他来,他就真的不来了。

罢了,不与他计较,我挥手叫了富春:“把林景叫过来陪我喝酒。”

他不来,本王就唤他来,谅他不敢不来。

富春去了,我心情终于好些了,又拿了一个杯子给林景斟上桃李酒。他大约并不太爱喝这种甜香的酒,但每次看在我的面子上都会喝完。他却不知道我特别爱亲喝了酒的他,一亲就犯迷糊,眯着眼睛软软地任我亵玩。

我还在独自斟酒,富春就擦着汗屁滚尿流地跑过来:

“王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您快去看看林少爷!”

我蹭地站起来,两只猫都被我下了一跳,窜下了桌。

我没来得及问他到底怎么了,就推开他往林景的住处跑,还没到,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来不及敲门,我直接一脚踢开林景的房门。

林景的房间都像凶杀案现场,他面前一滩新鲜浓稠的血,一件布衫团在一起堵在他双腿间,总是随身佩戴的墨莲匕首染着血歪斜地放在地上。

林景歪着脑袋看我,脸色惨败。

我第一个反应是林景背着我把自己给阉了。他腿间那小东西白生生,嫩唧唧的,我高兴起来也会把玩一二,他竟然就给阉了。

我急忙掀起那团布衫,一看还好,稍微松了口气,小林景还在,完整无缺,只是顶端沾了一点血,显得小白萝卜更白了。

但林景的大腿内侧,原来有一个小剑胎记的位置,糊了好多血,模模糊糊看得出是一个“诀”子,

我猛然想起这是我的名字,只是生在皇家,无人敢唤我本名,只有商烨有时候会叫我商诀,显得兄弟两亲热一些。

我的名字现在就深刻在林景的身体上,划痕深极了,林景这一辈子怕都要烙印本王的名字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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