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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景撑起身子,眼泪就流了下来,“这次不一样,这次是真的丑.....那里成瘤子了....”
林景就是个小漂亮,别看他是个阴阳人,比妇人还在意自己那处的漂亮。
平时我和他行淫,口无遮拦惯了,有时贬低他的小花几句,他脸上都要白一白,就怕我不喜欢。
想到这,我突然就歉疚了起来,赶紧坐在他床上,揽着他拍他的背,“别哭了,等肿胀消了,咱们林景又漂漂亮亮的了,好不好?”
林景语声哽咽:“消...消不下去....”
我也有些急了,强行把被子掀开,打着灯照他下身。原本的小骚豆肿成了一个肉枣,大咧咧从花唇中探出脑袋,与离开寝殿时相比并没有回缩。淤肿难消,这就有些棘手了。
我心里其实也慌张,可已经是深夜,急也没用,到底是佯装安稳地安慰了林景,生怕他更难受。
这夜我搂着林景入睡,他睡着以后安稳得很,也不缠我,只是侧着身子把一只手放在我胸膛上。
第二天天刚亮,本王就急吼吼地去找温太医。
温太医一听说是林景的事,一脸警惕,“你别是让他怀孕了吧?接生老夫可不擅长,你找别人去。”
我连忙摆手,“不是怀孕。”
“那是什么事。”温太医疑惑道。
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一言难尽,你去看了便知。”
温太医怀疑地看着我,耐不住我软磨硬泡,还是拿着药箱跟我来了王府。
林景知道温太医是来给他看病的,也很配合,红着脸把腿张开了任他看去。
温太医一看林景身上的伤和肿大的阴蒂,整个人都要晕过去,指着我怒骂:“元清王,你还是个人吗?”
“老夫从医生几十年,还从未见过这等淫事。”
我连忙赔不是,“温老,你先帮林景看看吧,到时候再教训我不迟。”
温太医诶地叹了口气,道:“先说说吧,这怎么弄的?”
我把淫蝶拿出来,“就是这个西域国的淫器,这口器上的细针,带有淫兽之毒。”
温太医皱着眉细细看那淫器,又看了看林景腿间的烂熟阴蒂,摸着胡子思考了一会,拿着一根筷子去戳林景的阴蒂。
木筷坚硬,林景难受的很,半撑着的躯体打着颤。
我有些心疼,“温老,你轻点啊...”
温太医戳了几下就放下了筷子,转头瞪我,“现在知道心疼了,早干嘛去了?”
我无言以对,就听温老继续说道:“倒是没什么大事,这淫毒于身体无碍,只是细针造成的伤口太小,还没来得及排尽毒血就自行愈合了,眼下这般肿胀就是因为毒血淤积的缘故,只消把原来的伤口弄破,把毒血挤出来就行了。”
我和林景同时松了口气,温太医瞥了我一眼:“元清王,下次你若再行这淫事,别来找老夫,自己解决。”
“我必不会。”
mmp回头我就把这淫蝶给扔了。
“还有你,”温太医又指着林景,“别什么事情都由着他,他没逼数,你也跟着他一起犯浑?”
林景虚心地受教。
可我怎么就成了没逼数的?
之后我送温太医出府,温太医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笑了笑:“温老,有话就直说吧。”
温太医抚着胡子,指了指我的左胸,“老夫....只是有些看不透你的心,说你爱他,你把他弄成这样,说你憎他,出了事你又巴巴来找我,元清王,我实在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无奈地笑了一下,“其实我也想知道我在想什么。我看着他,就想欺负他,让他哭,可欺负得狠了,我又感到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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