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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给闻稷钱,想让他衣食无忧。可是却不敢拿这钱要挟他,也不舍得拿这钱要挟。因为他们之间什么也不是。
“我就是单纯的欣赏你,想给你钱花也不行吗?”唐乐年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他。
闻稷摇摇头,“我赚得钱不仅是我的学费,还有我家里的生活费。我家情况挺复杂的,你不懂。”
他把车钥匙插进助动车。正准备发动车子离开,见唐乐年孤零零地一个人站在巷子里,昏黄的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叹了口气,冲他招招手,“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唐乐年眼睛一亮,想也不想立刻冲了过来,报出家里的地址就跳上闻稷的助动车后座,紧紧地搂着他的腰。真是一点也不放过占便宜的机会。
闻稷好笑地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无可奈何地发动车子。
晚上街道上人很少。风吹着闻稷的头发,轻轻掠过唐乐年的脸庞,痒痒的,像一根羽毛搔得他的心“砰砰”直跳。可是唐乐年还是舍不得松开手,舍不得离闻稷稍微远一点,整个身体都恨不得贴到他的后背上。
闻稷哑然失笑,拍了拍他的手背,“你快把我顶下车了,往后面坐点。”
唐乐年稍微往后面移了移,却还是贴靠着他,酸溜溜地问:“酒吧里的人都叫你小稷哥。你好像还挺出名的?”
“是啊。不少人就是冲着我来这间酒吧喝酒。”闻稷并不客气,实话实说。
“可是我觉得酒吧的情况有点太复杂了。我们还是学生,而且马上高三了。这个时候过来这种地方不太好。”唐乐年斟酌了半天还是不死心地劝他。
“酒吧赚得多。每天光小费就是一大笔钱。不过你说得很对,这里情况确实是挺复杂的。”闻稷把车停在唐乐年家的门口。
等他跨下车才对他说:“你以后不要来这种地方了。我在酒吧打工的事你也不要告诉别人。我以前的学校就是因为我在酒吧打工记我大过,我才来的兴陇。这件事你帮我保密。”
唐乐年想也不想连连点头。可是转念又一想这样不对啊!如果被人发现了闻稷可是会被记大过,说明他在酒吧打工的事很危险!他刚想叫住闻稷再劝他几句,就看到闻稷骑着破助动车已经离开了。
唐乐年闷闷不乐的走进家门,心情沉重。进了房间,他把自己所有的存折、银行卡全部都找了出来。里面的零用钱加起来也有七位数之多。可是问题是他没有办法送到闻稷的手上啊!
第二天到了学校,高二年级第二次大考。唐乐年本来就心不在焉。题目都看不懂,怎么写答案?他忍不住在草稿纸上写上闻稷的名字。可是问题来了,“闻”字他还会写,“稷”字一时之间就难倒他了。
只记得隐约是个禾字偏旁,上面是什么来着?禾……田还是日?下面又是什么?唐乐年写着写着,气得在草稿纸上用力的划了个大叉!太丢脸了,连喜欢的人的名字也写不出来。他还有什么脸说喜欢闻稷?
像闻稷这么出色的人不应该成天为生计奔波。他应该安安心心地坐在教室里,接受同学们惊羡的目光。而不是呆在乌烟瘴气的酒吧里,接受一群虎视眈眈的色狼色眯眯的目光。
唐乐年决定了,无论如何他也要劝闻稷离开酒吧。那个地方根本不是他那样的人应该呆的!
趁着休息时间,唐乐年摸去了校长室。开门见山地对他说:“校长,我要成立一个闻稷基金。你想办法以学校的名义奖励给闻稷,让他留着以后上大学用。”
“什么闻稷基金?”什么乱七八糟的?校长怎么感觉有点听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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