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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找个丫鬟婆子伺候李山,就是做个瘫子,那也是吃香喝辣的瘫子!
“秦溯,我弟弟这样难道不是你害的?若不是你当初打伤小山,小山也不会在床上修养,动弹不得,若不是有了这事,那贼人上门,我们岂会没有一点反抗之力?我看这一切早就是你算计好的,不然好端端,整个村子挨打的就只有我们李家?”
李氏眼神怨毒,盯着秦溯真真是恨得喝其血吃其肉。她落到这番境地,全都是秦溯这个挨千刀的害得,早知如此,当初嫁进秦家之时,就该一包药毒死他!
秦溯无语,这李氏还真是欺软怕硬啊,明知道是“李安安”派人收拾的他们,可是却害怕李安安的权势,又忍不下这口气,就把一切罪责推到他们秦家身上,真是可笑。
“李安安报复你们,你们却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真以为我好欺负是吧?”秦溯冷笑,也不想继续在路上陪着他们一家丢人,反正李家已经毫无用处,这颗毒瘤早就该拔出了。
“这是十两银子,拿着它滚回家去,若是还想要钱,这几日你就拿老虔婆就安静一些,不然,耽误了爷做生意,你们就等着喝西北风吧!”秦溯扔给她一袋银子,冷冷叮嘱道。
李氏一笑,连忙迅速抓住那袋银子,脸上笑成了一朵花,眼里闪过满满的算计,“好说好说,我们也是要脸的,若不是活不下去了,谁会干这种事?”她又不是傻的,今天秦溯他们卖得那个关东煮,销量如此之好,保不得这几日的集会会赚多少银子呢,为此,她才不会上去碍事,这秦家赚的钱越多,她能要的就越多,说不定,还能要到他们的关东煮方子。
李氏心里算盘打得啪啦啦响,秦溯如何不明白,暗暗叹了一句蠢货后,拉着一脸不忿想找人算账的秦源走了。
一回到家里,秦源关上了大门,怒气冲冲道,“二弟,你为何要给那李氏银子?她们家就是个无底洞,不吸干你的血决不罢休!”明明是他的事,最后却还要连累秦溯,秦源后悔不迭,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娶了李氏这么个不要脸的丧门星!
“大哥莫急,我心中自有成算。”秦溯慢慢悠悠地给他倒了一杯茶,自己抿了一口,长舒一口气,觉得浑身舒服了不少,才幽幽道,“今天她堵在官道上,即使我们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也不能直接弃她而去,不然以后我们秦家的名声可就全毁了。”
秦溯越是这样说,秦源越是生气,秦家与李家的事,本就是李家理亏,怎么最后他们还不得不供着李氏,天下怎会有如此不公平之事?
“凭什么?这事就算是闹上公堂,我们秦家也是有理有据!”秦源愤恨道。若当初和李氏还有一丝情分,现在不仅一丝没剩下,甚至对她厌恶至极,恨不得她死了干净!
“若真是闹上公堂,那我们秦家就真成了薄情寡义,冷酷无情之人。”秦溯冷笑,见秦源依旧没有明白他的话,不由解释道,“今日李氏敢来堵我们,就是仗着她如今无依无靠,潦倒不堪。若我们害怕没了面子,给她一些银钱,正好合了她的胃口,她达到了目的,而我们也有了慈善的好名声;若我们不管不顾,任由她和老母还有残废弟弟去死,一顶刻薄寡恩,无情无义的帽子就能扣给我们。”
秦源一愣,细细想来,到真是如此,不过正是这样,他的心中越是难受,堵的发慌,恨恨道,“难不成真这样由着她们?他们一家日子越过越惨倒真成我们的错处了?当初她做了什么事,村里的人可都是看见了的,我们还怕她吗?”
秦溯对秦源这个想法嗤之以鼻,对着秦源缓缓道,“大哥,这世人向来都是对弱者同情几分的。”
当初他们能压倒李氏一家,除了确实抓着了他们的把柄以外,还有一点,便是当初李家势强,不仅李氏张扬,李张氏那两个老婆子跋扈,而且还背靠承恩侯府,说是村里高人一等也不为过。今日李家能仗着侯府对秦家喊打喊杀,说不定哪天就会对其他人喊打喊杀。有了这么大一个不□□,自然要趁你病要你命,难不成还留着李家做村里的土皇帝不成?正是因此,村里的长辈乃至村长都站在他们这边,毫不留情的处置了李家。
可是现在呢?李家没了侯府的依仗,家中男丁废的废,伤的伤,注定翻不起浪花了,若秦家还是那般盛气凌人,那这个恶人自然就是秦家了,碍眼的人,自然也是秦家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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