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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都是些身强力壮的汉子,我们怕是讨不了好啊!”旁边一个老者对着周族长劝道。说句心里话,他对周清的说辞十分存疑,若真是对他不怀好意,当初在青山上就会动手,哪还能等到他去人家家里。周清虽然长得眉清目秀,小嘴儿也甜的不行,平日里大爷爷,二爷爷的叫着,可是他那个娘就不是什么好货色,这么多年耳濡目染,他也不见得真如表面那样单纯天真。
“那二伯你说如何?难道真的眼睁睁地看着清儿被人欺负而无动于衷吗?若是这样,我们娘俩还不如今日一头撞死在这祠堂,早早地下去陪他那短命的爹爹!”周寡妇一听周二伯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想要息事宁人,那怎么行?真当他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吗?
她和周清暗自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抱在一起,嘤嘤哭泣起来。
“娘,没……没事儿,清儿不委屈,大不了绞了头发,上安天寺做居士去。”周清捂着脸哽咽,一脸坚决地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够了!我周家虽然年轻汉子死绝了,但我这把老骨头还是能用的!”周族长一跺拐杖,叫住周清,呵斥道,“哭哭啼啼成何体统,和你娘收拾收拾,咱们一起去秦家,让秦家必须给个说法!”周家一脉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如今跟前的,竟是只有周清这一个小哥儿,他们这把老骨头不给他做主,谁来给他做主?
“村长——,村长——”
“叫什么,叫什么?大白天的叫鬼啊?”村长妇人提着木盆从河边回来,正赶上风风火火跑过来的赵庄,当即劈头盖脸的一阵责备。
“唉,芳婶,村长呢?快叫村长出来,出大事了!”赵庄喘了一口气,急急道。
芳婶将捣衣棒放进木盆,开了门,一边走一边说道,“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哪处的天塌了啊?”
“诶,不是,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我还是找村长去吧。”赵庄摆摆手,瞧见屋头正在吸旱烟的老村长,连忙喊道,“村长,快,跟我去秦家,出大事了!”
老村长长长的吐出一口烟圈,眯着眼,神情放松,“什么事啊,可是李氏回来闹了?”不能啊,秦源的手段他还是比较了解的,不像是名优柔寡断的人啊。
“不是!”赵庄急得跺脚,拉起村长就往外面走,嘴里喋喋不休说道,“是秦溯,听说秦溯把那个叫周清的哥儿给……给欺辱了!”
“咳咳~啥,你这娃子在说啥哩?”老村长不可置信地被旱烟呛住,拉着他的手再问了一遍,“秦溯咋了?周清是谁?”秦溯不是变好了嘛,再则,就是以前,秦溯那小子,也最多干点偷鸡摸狗的事,这种丧尽天良的事,他老秦家的人应该做不出来吧。
“周清,周清就是上次你让我们哥几个上山找的那个哥儿。”赵庄无语,对着村长道,“那哥儿不简单,当时上山之后,我就感觉那哥儿失踪一事有猫腻,只不过后来秦溯打死大虫后,我就把这事给忘了!当时看秦溯,他好像对那个周清也有点看法,心里明镜似的,怎么转眼就把人欺负了呢?古怪,此事太古怪了!”
秦溯他知道周清是个绿茶,但他没料到这个绿茶这么不要脸啊!
看着院子里的一圈老大爷,秦溯满头黑线,忍着脾气好声好气道,“各位周家大爷,我再说一次,我真的没对周清怎样。今日周清带着饭菜来找我,说是感激我的救命之恩,我没收,嘴上说了他几句,就让他回去了,真没动手动脚,更别提你们说的欺辱于他!”真的是锅从天上来,扛都扛不起。好端端的,这周清干嘛这么想不开,拿自己的名节来诬陷他,吃饱了撑着,对他有什么好处?
“你胡说!明明……明明……”周清躲在周寡妇身后,杏眼大张,欲语还休,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一般,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他这一番表现,更加坐实了秦溯无礼地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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