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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一跃之下触碰到了哪里的开关,“啪”的一声,木盒子打开了。
打开就打开叭,关键是那个弹簧盒盖,直接掀她前脸上了!
夏如水鼻子遭受了生命不能承受之痛,两眼立刻包了两大包眼泪,泪汪汪地。
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回事!今天都跟她的头脸杠上了是吧!
还能不能高考了?还能不能考大学了?故意的吧!
鼻头酸酸痛痛,偏偏还不能用手揉,夏如水苦不堪言。
她到底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儿要付出这种代价!
破玩意反正已经打开了,她还有点好奇上了,夏如水索性一个鲤鱼打挺,也把这东西拱了出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通过她不断地努力蠕动,绳子已经有了一点点松动的迹象。
话说,是谁给她捆上的?
夏如水现在才想起来一件被她忽略,非常、特别、极其,严肃的事情。
*
姜行止推开门,床上不见人影,夏如水不知所踪,房间空旷得像是没人一样。
难不成夏如水自己解开绳子了?
正当她诧异的时候,床底下传来异响。
夏如水听到开门的声音,拼了老命从床底下蠕动出来。
同时还用下巴推出来一个木质的盒子。
她见到姜行止,也顾不得自己沉思了一半的事情,差点热泪盈眶,自下而上地仰望着姜行止,表情要多可怜有多可怜,被砸过了头和脸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夏如水就差拘一捧感动的泪水了,“老板!救......我。”
长发散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两只黑又亮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姜行止。
短短两个来月,夏如水之前自己剪的半长不短的头发已经长长了,原主那惹眼的酒红色也让她给染回了黑色。
这个长度,这个色号,和她的一脸狼狈相,颇有一种八十年代的鬼片气质。
姜行止看了一眼就别过脸去,然后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
转身,关门,一气呵成。
别走哇!!!
夏如水想摆出个尔康手,然而手还没挣脱束缚,只能用表情和呐喊来尔康。
她翻过身来,晒咸鱼干一样,双眼无神,迷茫地仰望着天花板,仔细思考昨晚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实话说其实她现在因为宿醉,头还疼着,但是在经历了被磕头和砸脸等一系列更伤痛的操作后,外忧加内患,头疼的感觉倒是没那么明显了。
骗子!大骗子!肖珊珊不是说果酒度数低根本喝不醉吗!她一个高兴就哐哐干掉了十来瓶,当时是没啥感觉啊,哪想到会断片啊?
昨晚的事情她只记得在KTV唱歌时候的片段了,接下来她一概不记得,包括是谁送她回来的,她也完全没有印象了。
弱小、可怜、茫然、无助。
这事无解。
“咕噜咕噜......”折腾了一早晨,昨晚本就没吃下多少,她的大爷们不干了,向她提出了强烈的抗议。
饿肚子是不可能饿肚子的,死也不可能饿肚子的。
没有什么比现在这一刻的求生欲更强了!
夏如水用尽毕生功力,手蹬脚刨,拼了老命地把自己在绳子圈里缩小,终于探出了半截身子。
手臂抽了出来。
她花了大半个小时才把自己从被子筒里解救出来。
身上衣着完好,是她睡觉时常穿的那一套棉质睡裙,柔软舒适。
她捡起刚才从床底下推出来的小盒子,自动锁,在盒子中间有一枚小小的按钮,里面好像是一本带锁的日记本。
看封面那个鬼画符的风格,就知道是原主留下的了。
她尝试了几遍可能的密码,都没解开。
肚子实在太饿,夏如水暂时先放弃了解锁这本日记,下楼去找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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