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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眯着眼睛以示威胁,但对方似乎太过不经人事,根本看不出什么叫威胁,还打算上来拽我的发梢。我站起身,巧妙地躲过了他的手,他则愣了会,抬头看我。
我一颗颗系着扣子,微微低头,看着他比发色还浅的肉色发心,“我需要睡觉。”
“我们是朋友了吗?”他跪起身子,棉质睡衣上叠印着奇形怪状的小人,叫什么,辛普森?
我只静静看着他,没回答,他却一点不识趣的继续道,“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什么都行。”我敷衍,转身,他却飞快下床,跑到我腿边仰头看我,“你早餐喜欢吃法式吐司吗?”
“NO。”我回答,抬脚便走。
他却小跑着继续跟在我腿边,微微喘气,“Joy打算明早做,我会帮忙。”他断断续续道。
是啊是啊,你们还说明早一起做闪电泡芙,你要整理好你们收集的东西,你准备在这里过圣诞节所以要一起布置圣诞树!
这些琐碎的、微小的、不值一提的东西,听得我恼火!
但还是强忍着(?)站在她们身边,看她们做着这些毫无意义的计划并实践。
金黄色的头发顺滑的从指间流淌而过,我被折磨得发疯。
他温凉的手指在我小腹上贴着,轻轻抚摸,仿佛在安抚,又延伸向下。
我夹紧双腿,垂着眼缓缓摇头。
此时有些东西正在挣扎着,甚至入侵到了梦中,不断提醒着:
“你不能那么干......”
“你会下地狱的!”
“放了我,求你。”我仿佛哭着,眼睛湿润,模糊的视野中隐约能看见他蓝得过分的眼睛。
“Shh...”他一手穿过后脖颈,缓缓翻转着让我趴在他身上,一下下抚着我的脑后。
我被自己在深夜的哭声惊醒,愣了半晌,抬手抹过眼睛,发现掌心全都是眼泪。
坐起身,抱着膝盖,忍不住瑟瑟发抖。
内心深处的巨大黑洞仿佛变成了无数隐形的怪兽,将人由内而外一点点蚕食......
每个人都有疏导情绪的方式。
我一次又一次的路过同一棵树,平稳的呼吸着。
不,还不够。
往常少量运动产生的让人振奋的激素现在却无法将我从极端的边缘拉回来一丝一毫,脑海深处不愉快的记忆断断续续浮出水面,像墨汁滴在盛满清水的容器,污染着,扩散着,让它一点点变浑浊......
“你今年要回来吗?”妈妈在电话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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