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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正躺在勉强塞进我小公寓弧形阳台里的躺椅上,甚至还像模像样的都戴了副墨镜,打算遮一遮市内早被灰尘捂住的太阳。

  “你最近睡觉了吗?”手中的果汁杯子冰得手发麻,我换了只手拿。

  “Oh...可别提了。睡眠突然开始好得要命,现在反而不得不每天尽量多喝几杯黑咖啡以防自己睡着。”

  黑咖啡?

  一回想那又苦又涩带点酸的味道,不由将自己的舌头磨了磨上牙膛。

  她办案时候总喜欢喝特浓黑咖啡,同样的水量,双倍咖啡豆,后劲十足,Carl有次好奇喝了一小口,疯了一整天。

  她痛苦的用冰镇啤酒瓶贴着自己的额头,仿佛这样可以使自己清醒些。

  “那个Adam,他太有趣了!”我一边笑着一边说,露着森森白牙。那只菜鸟刚任职Claire小跟班的时候,被她第一场上司与新来下属谈话的丘比特之箭射中了,每天见了她脸红又结巴,真怀疑用一大堆有关免除死刑的法律意义和道德意义的长篇大论唬住Tommy的那股聪明劲儿去哪儿了。

  “是啊,是啊。”Claire有些无奈的应着,“他还有精神分裂症(自嘲自己的专业领域------只对神经病感兴趣)。”

  “那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侧头看她,指望有点内\幕消息。

  “Off the record?”她抿了口啤酒,将眼镜推到头上,侧过脸看我。

  “当然。”我勉强忍住笑。Claire不止一次被记者坑了,她还是个说话不会拐弯的。每次的话被扭曲着发表,但类似对满口S词和F词的发言行为的描述没一个漏下的。

  “验尸结果出来了,他们体内什么狗屁药物都没有。”

  气氛突然凝重起来,我们两个都默契的不再说话,仿佛在为死者哀悼。

  “还有别的吗?”我坐直身子,也将眼镜推上去,专心盯着她等待回答。

  “No。”她撇撇嘴,“连根毛都没有。12个人互相不认识,除了死在同一时刻,没有任何关联。”

  “这太诡异了。”我不禁放下手中的杯子,因为身体突然不自觉的开始发冷。

  “是啊......Jimmy说能这么干的只有上帝。”她皱着眉头,“为什么在教堂?”

  “也许是死给上帝看的。”我补充。

  这案子一出,整个市就立即炸了锅,人心惶惶,联邦调查局被记者围得水泄不通。

  我则坐着Linda的车去看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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