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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其可笑,又何其悲哀。
更悲哀的是,他竟然还是……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错过了这个人……
虞潭秋手臂牢牢地束缚着林奇,喉咙里像灌了岩浆一样地疼痛而难以启齿,他的嘴唇和舌尖都破了,血腥气挥之不去地残留在他的齿间,胸口濒死般地猛烈起伏着,一股热气从他的舌根不顾一切地冲了出来,他听到自己声音卑微,“你的名字……是什么?”
时间仿佛在话语问出口的时候停滞了,虞潭秋很清楚地明了,这一个问题已经让自己落入了抬不起头的境地,如果林奇一直在骗他,那么此刻林奇就已经大获全胜。
犹如审判般的一分钟过去后,虞潭秋偏过了脸,林奇靠在他的肩头,呼吸浅浅,凹陷的双眼皮层层叠叠地透露出疲惫。
他晕了过去。
过度透支的精神力和强行的情-事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力。
虞潭秋的一颗心独自在悬崖边荡了个秋千,恨不得掐死林奇,双手箍在了林奇的脖子上,还是下不了手。
万一……他‘死’了,再也不回来了呢?
虞潭秋无可救药地发觉一个残酷事实:他们的相遇,从一开始,他就陷入了被动。
这个人可以骗他,可以伪装,可以留在他身边,也可以随时选择离开,而他——只能接受。
如果是他,大概也不会对一个一直在自己股掌之间的人产生什么除了玩物外多余的感情。
或者更残忍一些,他在这个人心里能算作是‘人’吗?
虞潭秋深吸了一口气,仰头露出一个牙齿森森的笑容,真是让他……不甘心哪。
窗户外还下着雪,外头夕阳下沉,阴沉沉地黑中带红,将男人的轮廓勾成浓墨重彩的一笔,指尖橘色的光若隐若现。
林奇眯了眯眼睛,望着虞潭秋背脊上交错的抓痕觉得手很痒痒,还想上去再来两下。
虞潭秋似乎察觉到他醒了,抬手猛吸了口烟,扭过脸,神色淡淡,“醒了。”
林奇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人一坐起,就察觉到不属于他的物体缓缓流出,撑在身后的手臂一下顿住,他还从来没有过这样事后狼狈的体验。
虞潭秋的目光一直注视着他,见他呆呆地顿住,跟刚刚强势又主动的模样判若两人,心里一动的同时又警惕起来。
无论这个人做什么,都有可能只是想欺骗他。
林奇吸了下鼻子,抬眼望向目光深邃锐利恢复了精神武装的虞潭秋,声音沙哑道:“抱抱。”
虞潭秋指尖夹着的烟差点又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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