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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这么想,林奇离开之后,韩逢还是解了裤子去察看,还好,老样子,没伤着。

韩逢岔着腿,自言自语道:“叫你发疯,挨揍了吧?看你还敢不敢。”

权钱色,三者总是捆为一体。

有了权势就有了源源不断的财富,有了这两样天下人都趋之若鹜的东西,还怕满足不了色-欲吗?

韩逢没有色-欲。

他的心是一片焦土,覆盖了重重污秽的雪。

林奇化开了他心头乌糟糟的雪。

他对林奇有欲望,是最原始最纯粹的欲望,肉与灵不可分割,心里喜爱,身体就会有反应。

可韩逢不想。

“子非……”韩逢悄然念了那两个字,尽管房内只有他一人,他也依旧做贼一样,不敢高声。

——他怕玷污了林奇。

翌日,林府的侍从送来了药堂煎好的药和几身厚衣裳,侍从口齿伶俐,清清楚楚道:“公子说天冷了,韩大人病着,要多添衣。”

“替我多谢你们公子。”韩逢语言苍白道。

他手上其实已经有不少林奇的东西,林奇的伞,林奇给他的侍卫服,他说了还,一直舍不得还。

韩逢走到书桌旁的画缸前,画缸里插着几个卷轴,突兀地插了一把纸伞,韩逢抽出纸伞,心里万般地舍不得,还是拿了纸伞过去,脸色苍白地对侍从道:“这是你们家公子的伞。”

“不用还了,”侍从笑了下,声音清脆,“公子说了,给韩大人的东西就是韩大人的了,都不必还了。”

韩逢心中一暖又是酸涩,收回纸伞,在胸前抱了,露出一个温柔笑容,郑重道:“多谢。”

侍从从韩府回来,带了一幅字给林奇,说是韩逢的谢礼。

林奇心里想笑,面上忍住了,擦了手,镇定道:“放下吧。”

侍从也就随意地插入了他的画缸中。

待侍从退下之后,林奇连忙去画缸里拔出了那幅字,他留意着地方,一拿就准,展开书卷一看,上面写了一句诗——何者为君子,子非若知意。

笔法说情,那字含蓄内敛,情意深重,林奇看了许久,轻摸了‘子非’两字,微微笑了。

林奇早上看了韩逢的字再去的户部,时间有些迟了,齐甚君直接迎了上来,对林奇道:“出大事了。”

没等林奇询问,齐甚君便道:“一件好也不好,怪也不怪的事。”

林奇道:“好在哪里?”

齐甚君摸了一下自己并不存在的胡须,拧眉道:“京中诸多豪绅官员,忽然大发善心,要捐助城外的河堤建造,你说这是不是既好且怪?”他搂了林奇的肩,神秘道:“可不是小数目!足足十万两!”

林奇一点不惊,嘴角噙了柔和的笑意,见齐甚君盯着他神色奇异,忙道:“那又不好在哪?”

齐甚君轻拍了下他的肩膀,望着林奇的眼睛,郑重道:“子非,你可要被韩逢给比下去了。”

“没什么比不比的,”林奇拉开了他的手,低头嘴角笑意溶溶,“君子无争。”

第92章 高山流水5 一更

银子雪花一样地飞向水部, 韩逢脸色苍白,在库房前放了把椅子, 坐在那等着人排队送银子,一手拿着账本,一手拿了笔记下姓名、银两数目,来送银子的都是家仆,韩逢客气道:“多谢善心,河堤加固之后,立碑铭谢。”

家仆们也不敢搭腔, 沉默地将一盘盘现银放下。

工部的人全在看热闹, 都是一群久苦于要钱之难的人,见到这送钱的阵仗都是啧啧称奇又羡慕不已。

十万两银子,不多不少,堆在韩逢身后,闪瞎了众人的眼。

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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