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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是就喜欢我这样对你么。”

妈的……

林回忍无可忍，用力推了他一把，然后往靠近车窗的位置挪过去：“有什么事私下里说行不行。”

“私下里你一直跟陆熙杭那个贱人待在一起，连跟你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怎么私下说啊。”

林回抿了抿嘴角，便听凌云霄又道：“你变心变得倒是快，嗯？他睡你睡得舒服么。”

林回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凌云霄对他说一些污言秽语，心脏里面莫名冒出来一丝微妙的不属于自己的情绪，他晃了晃神，猛地深吸一口气——完蛋，差点忘了这具身体的原主是个抖M，他不会是喜欢凌云霄说这些话虐他吧？

自从他变成了林回，就从来没出现过这种症状，他喜欢陆熙杭也是因为对方对他好，还以为这抖M的属性并没有传递到他这里……没想到对他本人还会有影响？

林回很怕自己的情绪会透露出来让凌云霄看到，他忽然冷十分做作地，用欲哭无泪的眼神瞪了他一眼，把凌云霄的手拍掉：“离我远点。”

凌云霄眯了眯眼睛，林回干脆抱着肩膀缩到角落里，闭上眼，好似心如死灰似的假装睡觉——以前的八十几次他都没打通过这种剧情，所以也没见过凌云霄上演这出所谓浪子回头的戏码，太他妈吓人了，为什么他真的会被影响情绪啊！

凌云霄接下来没有再主动跟林回说话，他似乎对他的反应感到很满意，大概觉得自己要被他手到擒来了吧。不得不说，他对付原主是有一套的，可惜现在的自己不是那个林回。

到了那家咖啡店之后，两个人便下车去换衣服，店长通知他们要去街上兜售咖啡，卖出去的都可以做提成。林回猜到这是节目组的安排，但是一想到这一整天都要跟凌云霄待在一起，林回就想死。他穿着女仆装，很生气地笑着看向凌云霄：“那个……凌前辈，为了提高效率，我们两个分头兜售吧，卖完了就各自回店里补充货源。”

凌云霄一口拒绝了：“那怎么行，这样体现不出我们的团队精神，还是两个人一起好，而且这样有一个好处，我们两个在一起可以同时吸引认识你的人和认识我的人，分开的话如果遇到的人只认识我或者只认识你，不就流失客户了吗？”

林回一脸痴呆地看着他——他怎么回事，自己都拒绝他了，他居然还不肯跟他分开？

但是林回一时也找不到好的理由反驳，只好默默听他说，凌云霄又道：“而且你有没有注意到老板说过的一句话，他说拉到客人也给提成，我们兜售的过程中可以多拉几个客人到店里。”

林回的心思根本没放在怎么赚钱上面，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但是他假装十分崇拜凌云霄似的恍然大悟点点头：“啊，不愧是前辈啊，我都没听到。”

凌云霄喜欢在这个节目里立机智人设，那他就配合配合呗……

两个大男人打扮成女仆，边上还有很多摄像机跟拍，很快就让围观群众意识到这是艺人在做节目，所以这周围迅速围过来一圈人。林回在特定的圈子里虽然已经有了一些人气，但是走在大街上认识他的人并不多，知道凌云霄的倒是不少。

这大概就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道理吧，凌云霄的黑料都没爆出来，只不过是演唱会被艳压了一下，也不会一夜之间就糊得妈不认。

凌云霄很喜欢这种被众人环绕的感觉，他看林回的眼神里充满了骄傲，似乎在向他炫耀——看吧，我比你喜欢的那个人的人气高。

……不能再多看他一眼了，林回担心把手里的咖啡都砸在他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