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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属感。

闻人曜玦不在家,庭院里一个人都没有,安静的吓人,就是大中午的偶尔有两声蝉鸣,悠长嘹亮。

向来不爱喝酒的季子悠,拿起酒柜上的龙舌兰,带上高脚杯上楼了。

二楼的中式阳台,垂吊下来的爬山虎叶子随风舞动,正午的烈日,阳光很好的被爬山虎给遮挡住了,坐在阳台一阵风吹来不仅不会感觉到热,还带着一丝的凉意。

五月份,槐花香的浓烈,混杂着龙舌兰的厚重酒香,留还没喝入口,季子悠都觉得自己已经醉了。

他好久没有如此清闲的,坐在一处认真地品着酒,望着看着远处的风景,然后,沉着的思考着自己的人生。

再仔细想想是好久吗?应该是从未吧。

可能从出身的那一刻起,季子悠的人生就不配拥有公平和自由。

他的人生,从来都不是随心所欲的,而是一直以来都那么举步维艰、寸步难离。

就像是被网缠住了的鸟,无论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

“我什么时候才能是季子悠,仅仅只是季子悠……”

苦酒入喉,无用的苦涩都是苍白。

一瓶龙舌兰让季子悠喝了快一半,喝醉了就趴在阳台上的桌子上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季子悠把自己的胳膊给压麻了,嘴角还挂着不知名的液体,脸上硌的印记也红通通的。

“几点了……”季子悠迷迷糊糊的摸着手机,想看时间。

已经是下午两点半,睡了一觉酒劲儿散了不少,季子悠摸了摸自己的腺体才反应过来,他还有三天就是发热期了,这个时候喝酒简直就是作死。

不被标记的omega,发热期的时候有多狼狈,他不是不知道。

冲动就得付出代价,季子悠扶着桌子站起身,踉踉跄跄的去卧室的床头柜拿出口服型的抑制剂,吃了下去。

对身体伤害大又怎样,不能给闻人曜玦添麻烦。

吃了抑制剂,季子悠一头倒在床上,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了好久,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楼下一点动静都没有,想必闻人曜玦也还没回来。

彻底醒酒了的季子悠洗了个澡,换了个衣服以后决定去找季成威。

这个做父亲的,从小到大对他从来也没有关心过,也没有给予过什么,如今他这个当儿子的,去问腰缠万贯的父亲借笔对其来说,不痛不痒的几个小钱应该不过分吧。

江城的双子江边,季子悠靠着人形栈道的柱子上,给季成威打电话,他不想回季家,不想看到那个他怎么也融不进出的地方。

以及对他只有厌恶和恶心的汪天荷、季璞。

电话拨通了,季子悠数着手机上的时间,想着季成威多久会接电话。

今夜无风,靠近江滩边上好多人,平时许多人散步的栈道上反而比较安静,季子悠站得位置比较隐蔽,来往的没有几个人。

手机响了二十多秒才被接通。

季成威正在书房处理公务,接到季子悠的电话时,还挺诧异:“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我能见您一面吗?”季子悠也不想客套,直接说道,“我有点儿事儿想求您帮个忙。”

求?

这是季成威第一次听到季子悠跟他说求这个字,本身对这个儿子就没有多少喜爱的季成威,瞬间就不高兴了,觉得季子悠肯定是闯什么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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