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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被沉塘,而沉塘之后温家将军府都未曾来找原主麻烦。
[哦,那我去宫里看看。]
温虞从头到尾都被沈浪盯着,寻常练剑都是偷偷摸摸的让身边的丫鬟陪着练,唯恐侯爷知晓了不喜。
而现在,那人却站在树下瞧得那般认真,倒是叫她心中多了几分不自在。
见人看的入神,温虞不由得停了下来,“侯爷....”
沈浪接过身边丫鬟准备的汗巾,递了上去,道:“夫人英姿今日一见,倒是叫为夫好生敬仰。”
“侯爷说笑了,妾身的身手远不如家父。”
沈浪,“这倒是,虎父无犬子,岳丈大人威名在外,夫人若是想超越岳丈恐怕还需要些时日。”
温虞乃习武之人,方才管家来时说的那一番话自是落入了她耳朵里,不由得多看了男人一眼,“侯爷,姚氏有孕身子又有碍,侯爷当真不去瞧一瞧....”
沈浪笑了笑,“若真是有碍,昨日又怎会那般作态?”
“侯爷素日里最为疼爱姚氏,如今这是为何....”
沈浪,“为夫亦是昨日才看明白姚氏的不安于分的心思,才入府月余就能收买府中仆人,陷害主母,若是长期以往,这侯府还不知会如何....”
“为夫从前虽是疼爱她,却也并非不明事理,古往今来宠妾灭妻之人从未有好下场,为夫昨日正是想明白了这一点,才看透这其中利害...”
温虞闻言未在多言,只是觉得眼前这侯爷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可具体的却又说不上来。
她只当他对姚氏不过是一时心凉罢了,过去他有多喜爱姚氏,全盛都的人都知晓。
沈浪却并不多做解释,毕竟这事说来也确实是原主的锅,恰好他来的时间点正好可以借题发挥罢了。
不然还真不好解释,明明之前爱的死去活来,疼的要死要活的女人为什么一迎进府里就变了脸。
接连好几日,沈浪对姚瑟儿那边都不闻不问,一直陪着温虞成双入对。
终于一日,姚瑟儿忍不住了,让身边的丫鬟拿着身上为数不多值钱的物件儿塞给了门房,想从府里传信出去。
可她不知,现在全侯府的人都知晓了侯爷的心意,现在全都对主母唯命是从,姚瑟儿的信并未送出去,而是送到了温虞跟前儿。
玉竹将信拆开瞧了眼,不由得啐骂道:“这姚氏当真是不要脸,竟然想着让姚家再送几位姑娘入侯府分宠!”
温虞看了眼姚瑟儿的信,道:“将信送去给侯爷罢。”
玉竹不解,“夫人...这是....”
温虞,“姚家乃侯爷外祖,不过因着老夫人去世才断了往来,姚氏一族近两年仕途凋零,族中除了姚瑟儿一位未出阁的嫡女外,旁系嫡女均已婚配,剩下的都是些年龄尚小的庶女之辈。”
“姚瑟儿之所以出此下策,也正是想着身份低贱的庶女入了府即能为她所用又好拿捏,可是她未想到侯爷现下本就对她心生了嫌隙,她的这般做态更是将对她疼爱有加的男人往外推了去。”
玉竹听了这么一解释,瞬间明白了过来,“侯爷本就因她心思多对她生了不满,她现在还搞这种小心思,只会让侯爷对她更加不满。”
温虞点了点头,“没有哪个男人愿意被自己心上人往外推,事关男人颜面。”
玉竹闻言,笑了起来,“奴婢这就将信送与侯爷。”
温虞看着案几上前几日侯爷托人送来的好些兵法书籍,这几日他像是真的醒悟了一般,常常陪她探讨兵法秘籍。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言语之间想要她从武之意,她出生将门若不是圣上赐婚,恐怕现在早已继承了父亲衣钵。
奈何....温虞看着案几上的书,陷入了一阵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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