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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趁着皇帝此刻松了口,简单的交接了一番工部的事宜,直接回了府。
回府之后,以家中夫人即将临盆不宜见客为由,谢绝了不少前来登门道贺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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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浪下令将大门紧闭,除了后厨日常的采买事宜,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府之后。
薛云挺着大肚子,不解的看向沈浪,“夫君,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沈浪扶着走路有些艰难的薛云,缓声道:“无事,夫人只需安心待产就是。”
薛云知道沈浪不会同她说实话,便摇了摇头,道:“妾身哪有这么金贵,现在外头的人都不知道如何说妾身.....”
她并非待在沈府就不知外头的流言,她今生能嫁与夫君受此疼爱,她已经别无所求了。
至于夫君是飞黄腾达还是一介编修,她都不在意,只要心里有她有孩子。
沈浪,“外面的人嘴碎,夫人不必忧心。”
秦月在一旁看着忍不住的一阵眼热,“姐姐这般好福气,又何必在意旁人说什么,他们想说就让他们说去,姐姐照看好肚子里的孩子,才是头等大事儿。”
沈浪没有回话,只是点了点头,将薛云扶到床上躺下,“夫人只管放宽心,一切有为夫在。”
薛云笑了笑,便也顺势躺下。
沈浪看了眼秦月,便转身出了门。
秦月在亲眼见到秦莲那般凄惨的下场之后,在府里除了必要的给沈秦氏请安问好以外,其余的时间里都精心照看着薛云。
这几个月下来,同薛云将沈府管理的井井有条,再也不似刚开始那般,仆人比主子气势都高。
之前的沈府被皇帝,皇子的安插的眼线探子,扎成了马蜂窝。
可现在,在薛云跟秦月两个人齐心协力的治理之下,旁人再想塞人进来,也不是简单的事儿。
这也是为什么沈浪会渐渐的放心将沈府作为革命根据地的原因。
薛云上辈子的生产时间也是在冬天,现在沈浪万事都准备好了就等着薛云生产。
望着白雪皑皑的一片,148一时间也有些感慨,“不知不觉竟过了这么久,目标可算要降生了,这任务做的太憋屈了。”
沈浪欣赏着满园的冬色,心下也不胜感慨,何止是憋屈,简直是憋屈至极。
一人一统就这么站在院子里赏雪。
过了许久,一道熟悉的男声从沈浪背后传了过来,“老爷....”
“回来了。”
男人身形僵了僵,道:“属下自知罪该万死,等事成之后,属下随老爷处置。”
沈浪摆了摆手,“罢了,国仇家恨,情理之中。”
江才红了眼眶,声音哽咽,“老爷.....”
他私自将证据交给了养父的亲信,本以为皇帝会有所动作,结果一个月下来镇国公一家却是安然无恙。
他恨过,怨过,可最后也是无可奈何。
沈浪见江才垂头丧气的模样,便也猜到了江才现在的心情,“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何要将东西直接送给皇帝。”
江才面上表情凝了凝,片刻后,“周帝身边有家父亲信,家父含冤而死后,亲信便一直待在皇帝身边.....几月前跟我接上了头,也正是他奉皇帝的命盯着沈府,盯着老爷,前几日我与陇西那边的人交接情报,被他手下的暗探跟踪至了沈府并上报给了他。”
“他处决了那些暗探,冒着风险过来告诉我皇帝早就从太子出发曲安之前就已疑心老爷,若是此时老爷再与太子有所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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