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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也不过多的纠结秦莲的事儿,毕竟她自然有沈秦氏去对付。
只是现在,太子在信上说曲安旱灾,而当地官员中饱私囊贪墨了赈灾粮款,并且在这其中好像还有薛斯的身影。
沈浪沉吟的了片刻,问道江才,“现下的曲安知府你可有听说过?”
江才思绪了片刻,道:“回老爷,这曲安知府就是薛家主母姜氏的母家。”
“哦?”沈浪闻言将身子不由得往椅子上一靠,“有意思。”
江才,“?”
“现下京都众人对薛斯避之不及,魏丞相更是不想同那薛斯沾上一点儿关系,太子就将这么一份大礼送了过来。”沈浪轻笑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同这岳丈大人水火不容呢。”
另一边的皇宫之中,皇后在佛堂内拨弄着还未燃尽的油灯。
堂下跪着的华服男子,正是当日沈浪见过的白衣男子。
“那编修你见过了?”
男子恭敬的行了个礼,“回母后,见过了。”
“那你觉得那人如何?”
太子拧了拧眉,沉声道:“是个好苗子,但其城府颇深,还需考察一番。”
这时,拨弄着油灯的皇后,轻笑一声,头上的步摇也都跟着轻颤了几下。
“孩儿,你可是东宫之主,可莫要像那魏贵妃那般目光短浅,见识浅薄....”
“儿臣,愿听母后教诲。”
皇后将拨弄油灯的簪子随手一扔,从宫女手中接过丝帕净了净手,“那编修能让你父皇看走了眼,你若是说他毫无城府,本宫倒还要思量一番。”
太子不解其意,“这.......”
“能将你父皇蒙在鼓里的人,何愁他无用?”皇后淡淡的瞥了眼蒲团上跪着的男子,“这颗棋子用好了是把利刃,若是用不好,那它就是捅向你的利刃。”
太子心下一惊,“儿臣谨记母后教诲。”
“薛斯之事,你提点过他了?”
“儿臣已经书信告知。”
“那便好,若是他处理不好跟薛家的关系,将来牵连到了他,那也就证明他并无多大用处。”
太子闻声不由得多看了眼那高位上的女人,并未接话。
皇后伸手扶了扶额头,声音里带着丝疲惫,“好了,下去吧....本宫乏了。”
“是.....”
待人退下后,皇后身边的大宫女才小心翼翼的开了口,“娘娘,太子殿下好不容易才能来一次佛堂,您这又是为何?”
“自古帝王多薄情,他若成了下一个帝王,同现在的皇帝又有何分别?眼不见为净,让本宫清净清净也是极好的。”
皇后神色淡淡,眼底里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
大宫女轻声叹了口气,皇后娘娘自太子出生之日起就为了太子筹谋,怎的反而到现在却与太子生分了些。
沈浪收到信件后,倒是没有往皇后身边想过,在他看来皇后久居深宫,理论上不应该对前朝之事有所涉及才对。
这边沈浪让秦莲回了西院以后不久,果然沈秦氏气势冲冲的找上了沈浪。
许是时辰太晚了的原因,这一回秦月倒是没有跟在沈秦氏身边。
沈秦氏坐在沈浪下方,面色有些不虞,“朗儿,将才听人说你要去西院儿?”
沈浪点了点头,“嗯,确实。”
沈秦氏见沈浪如此坦诚,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早前她还想着沈浪如今事务繁忙,后院纷争太多,便没有急着将抬秦月进门的事儿提出来。
谁曾想她这边儿放松了,沈浪那边倒是主动的提出要进后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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