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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担心艾尔过度担心,一直都没有让艾尔看他的伤口,也避免做任何牵扯伤处的动作,以免露馅。
只是拿碗这么小的事,如果他提出让艾尔拿,艾尔肯定会起疑心。
他余光看了眼艾尔,艾尔好看的侧脸微绷,表情严肃地往锅里倒水,没有注意他动作不对劲。
他微松口气,稍稍用力打开碗柜门,然而门打开一条缝容易,往后拉开对他来说就有点难了,会拉扯到手。
他拉开的同时往后退了一步,才顺利打开柜门。
他昨晚用过的碗,就放在柜内边沿,他一眼就看到了。
艾尔加完水,又按食谱说的加入配料,盖上锅盖,按下计时器,表情轻松起来。
时间到了,汤就好了。
他转身,想和喻泽说说话,却见喻泽的手才碰着碗,表情紧张专注,像是如临大敌。
他眉头飞快蹙了下:“小家伙,你是不是又骗我了?”
喻泽手一抖,碗被他手指勾住,从边沿落下来,他惊呼一声,下意识伸手去捞,动作太大牵扯到伤口,他闷哼一声,身体微微拱起,手虚捂着腹部。
艾尔速度极快移到他身边,接过碗放到料理台,扶着他肩膀:“哪里疼?”
他不敢碰别的地方,担心伤到喻泽。
喻泽眨去眼里疼痛升起的生理泪水,他摇摇头:“我没……”
他说话的时候,一边直起身体,同时也在抬头,视线从下往上,说到这里,视线移到艾尔胸部,‘事’字登时哑了。
艾尔穿的依旧是昨晚洗澡后的睡衣,他的浴衣都是交领宽松款,也许是因为过了一夜,也许是因为做饭,他的腰带很松,衣服很随意的挂在身上。
刚刚接碗的时候,他手臂展开,衣服拉开了些,这时扶着喻泽,又稍稍俯身,胸口直直露在喻泽眼中。
喻泽盯着他左胸,怔怔地看着他那处的红色花朵。
他曾经在龙渊身上,看过一模一样的,而且在结婚那天晚上,花朵的颜色变得更深,开的更灿烂。
艾尔身上的花,颜色和绽放姿态,都和他第一次看见龙渊身上的花是一样。
他记得很清楚,他有次下午起床,碰见过艾尔穿着睡衣懒散的模样,那时艾尔左胸还什么都没有。
龙渊的花也不是一开始就有的。
喻泽思绪飞转,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突然有花,艾尔和龙渊又有什么联系?
艾尔见他怔怔的,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看了眼,然后掩了掩衣领:“小家伙,你这样紧盯着看,是不是馋我的身体了?”
喻泽回过神,脸色轰的红了,急忙解释:“不……”
他轻笑打断他:“小骗子,又想骗我!不用馋,你想要我就给,前提是你乖乖养好身体。”
喻泽有口说不清,自暴自弃地不解释了,眼神闪避,不敢看艾尔。
艾尔抬起他的下巴:“小骗子,老实告诉我,哪里的伤口疼?伤口影响你做哪些动作?”
喻泽视线游移,艾尔脸色微沉:“你不说,我就亲自看。”
喻泽老实了:“腹部,左手臂,不太能抬手和用力。”
艾尔气:“这就是你说的没事?小骗子!没一句真话。”
喻泽很无奈,他从小到大都是乖孩子乖学生,而这次小骗子的头衔,他没法否认。
“对不起,”他从善如流,还是问了他最在意的问题,指了指他的左胸,“你什么时候在那里纹了一朵花?”
艾尔碰了碰他的眼尾,又碰了碰额头:“我从来没有在身上纹过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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