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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看我还睡眼朦胧的,就叫我去屏风后的床上休息。

  我没有推辞,绕过屏风,一头扎在薛殊的大床上。

  虽然他两个月没有回来了,但被褥上还是隐约有他身上的冷香气。是他惯用的熏香的味道。

  方才马车里颠颠簸簸的,我没有休息好。此刻,我钻进他的被子里,抱着他的枕头,很快又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外头说话的声音吵醒了。

  先是顾判进来通报了一句什么。

  “皇上,靖王已经……”

  薛殊压着声音命令道:“小声些。”

  然后我就听不见了。

  其实他不让他小声,我兴许还能再睡过去,但这话听了一半,我愈发地好奇,要竖着耳朵听,很快就彻底清醒了。

  好像是靖王在外头求见。

  算算时间,之前我们到岭东的时候月儿说他打算上京求情,他走陆路,快马加鞭,的确是这两天到。

  可怜的靖王爷。儿子不争气,主子又残暴,都已经走进别人设的套里,还在困兽犹斗。

  我感情上觉得他值得怜悯,理智上又不觉得。

  如薛殊对恭亲王所言:生在皇家,一生注定风云不测。

  多少老百姓劳苦大半辈子,也赚不了这些权贵一顿饭钱。又想享受无上荣光和滔天权势,又不想承担随时掉脑袋的风险,世上哪有这般好事?

  我要是他,摊上薛殊这么个主子,早自请削去爵位,安心做个小富商了。狗命要紧啊。

  我胡思乱想着,过了一阵,那边又传来开门的声音。

  来人显然很急,还没进门,便已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叫道:“皇上!”

  薛殊不为所动,淡淡说:“我不再是皇上了。”

  门在那人身后合上。他窸窸窣窣地膝行到他面前,磕了一个响头:“臣向太上皇负荆请罪!”

  “我退位已久,你求我又有何用。有什么事去找皇帝吧。”

  “皇上陛下不肯见臣……臣实在惶恐。”

  薛殊不答声,他又道:“臣教子无方,罪该万死。臣知道如今已犯下大罪,只求陛下念及臣这些年来的忠心,放我们父子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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