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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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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出不妙的来了,没想到他开口就是这种一句蹲五年的话。

  我偷瞄薛殊,他仍带着笑静静听着,脸上没有一点愠色。

  我心里嘀咕,赵大人谁门生啊?不会也是我大舅吧?

  “原来如此,”薛殊恭敬状,“小人怠慢了,还请青蛇大人不要怪罪。”

  他向他敬了杯酒,两人一饮而尽。后头就是些讨价还价的事,结果是二万两现银当场交付,可按十万两银子报税。

  过后,葬爱·青蛇心满意足地走了。

  *

  门一关上,我就拿起筷子开吃。刚才一直在说话,没顾得上吃饭,我实在饿坏了。

  薛殊见我迅速从角色中抽身出来,大塞一口米饭在嘴里,似乎有些好笑:“叫人来将饭菜热热吧。”

  “不用不用,”我赶忙摆手,“快说说,这个赵大人是谁的门生?”

  “你不必知道。”

  我不放心:“该不会是我大舅吧?”

  “许承之已经告老还乡了。”

  “哦!”我放下心来。

  我埋头吃饭,只是时不时欲言又止地看他一眼。

  薛殊不紧不慢地吃完一个糯米团子,问我:“又想问什么?”

  我的确是有一个问题。依照我对他的了解来说,他绝对不会回答的。但既然他问了——

  “你不会是亲征回来,发现朝政被人把持,被逼退位的吧?”

  薛殊笑了,好像听到小孩子说了什么好玩的傻话一样。

  他不回答,我知趣地打住。

  那边却问我:“你为什么想当皇后?”

  “我说过了,在其位谋其政,不管身处哪个领域,当然是拿第一最要紧。假如我到了读书人身上,我就要当状元,就算我穿到青楼,我都要当花魁。”

  他被糯米团子一噎:“你一直这样争强好胜吗?”

  我一怔。

  狗媒体形容我最常用的一个词:胜负心太重。

  因为每场比赛前,我都表现得很想赢。不像我的宿敌伊万诺娃女士,经常在镜头前扬起她白莲花一样的笑脸,云淡风轻地说:“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拼搏的过程。”

  听听这是人话吗?

  有一次上电视节目的时候她还明里暗里刺我:“训练固然重要,但也要有自己的生活呢。”

  也不知道是谁疯狗一样练弓步刺靶到凌晨三点。

  我勤奋锻炼,又没有磕兴奋剂,公平竞争,有什么好遮掩的?打比赛不想赢难道想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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