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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背后偷偷翻了个白眼，自顾自坐到桌边开始啃苹果：“剂量小你制得住他？再不提防一点，早晚咱们城主大人也把你也塞厕所里去，你去闻闻那个味道。我的天……”

这话口气听起来倒是有点怪，不过张清野没反驳，秦恩说完苹果也啃不下去了，仿佛是回忆起来了似得，甚至还想干呕两下。

张清野将饭菜盒子都打开，和秦恩不一样，他没有问许相臣要不要吃，打开放在柜子上，随后坐在了许相臣躺的床上，伸手就可以碰见的位置，他甚至背对着许相臣握上了身边人放在被子上的手，清清凉凉被捏在人手中，张清野和秦恩说话时，许相臣躺在床上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他也没力气将手甩开，整个人都有点昏昏欲睡，腹中的饥饿却又没办法合上眼。

悠悠远远听着另外两人的对话。

“是死了，被砍死的，死的太丑了我实在不太想驱使，你可以去看看，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丁点完整的皮肤，应该不是刘壮，我问过刘壮死前有没有摸过那把斧头，他说他没有。有黑玉印在，他总不会是撒谎。”

秦恩顿了顿：“至于刘壮的死因，我倒是有点怀疑刘酒兄妹俩。”

许相臣迷迷糊糊地听着线索，他现在被张清野困着，也不可能有机会去刘灿的病房里，好在张清野两人说话时并没有打算避开他，根据零零散散的线索，许相臣也大概推算出了一点经过。

在他出事的这个晚上，王娜被人砍死了，王娜死后不久刘壮中毒而死，他们怀疑下毒的人是刘酒，而秦恩作为玩家，用黑玉印询问了刘壮是否在生前拿过导致王娜死亡的那把斧头，刘壮说没有，也就是说杀死王娜的人，很有可能并不是刘壮。

“你想不想吃东西？”等到把一切想的差不多，张清野已经从房间里离开了，倒是没说要去哪，秦恩便又凑上来，趴在许相臣床边，许相臣很想对着他的脸打一拳头，不过他现在确实没有力气，有点生气地想，还是得吃饭，不说别的，还是得吃饱了才能有力气揍他们两个。

咸粥很香，放了一段时间也没那么烫了，秦恩给他弄来根吸管，扶着许相臣坐起身靠在床上，一边喝一边被秦恩盯着，这位杀起人来像疯子一样的小朋友，一个晚上过去就仿佛把之前被许相臣胁迫的事都忘干净了，见许相臣肯吃饭，一双桃花眼都笑眯眯的。

说出来的话倒不那么招人喜欢。

“你看不出来吗？他就是故意把吃的放在那让你闻味呢，怎么样两天没吃饭了，闻着饿不饿？想不想吃？你看，张清野这人就是聪明，来软的硬的你都不吃，他也有办法折腾你。”

许相臣一口粥差点噎死。

秦恩一笑：“因为我给他取的名字，他还在生气呢，心眼真小，要不是这局游戏和你有关系，我才不会和他组队呢，你以前怎么受得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