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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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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睡不着。”

  俩人闲步在田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田里的玉米苗过了腰高,王宝甃问:“玉米几月能吃?”

  “九月初?”王西平道:“九月下旬就该掰了。”

  “你说,我们弄一串玉米挂民宿墙上,怎么样?”王宝甃问。

  “挂一串干辣椒。”王西平补充道:“再挂串蒜头。”

  “什么啊。”王宝甃道:“一股陕北民俗味。”

  王西平笑笑,双手揣兜,悠闲的拐进一处田,止住步道:“这有三只蛐蛐。”

  “这是蟋蟀。”

  “蟋蟀就是蛐蛐。”

  “蟋蟀是蟋蟀,蛐蛐是蛐蛐。”王宝甃科普道:“蟋蟀是黑褐色,属蟋蟀科。蛐蛐是绿色,像蚂蚱,属蝗科。”

  王西平想了会,反驳道:“你说的是蝈蝈,蝈蝈是绿色的蝗科。”

  “蝈蝈就是蛐蛐,一个科。蟋蟀是蟋蟀。”王宝甃道:“错不了,我跟王宝猷从小斗蟋蟀。”指着远处坟堆,“那的蟋蟀最凶。”

  “你弄错了,蟋蟀就是蛐蛐,属一个科。蝈蝈是蝈蝈……”

  “错不了。”王宝甃看他。

  王西平张张嘴,憋了一句,“行。”

  “你不服?”王宝甃学他的语气,“你弄错了,蟋蟀就是蛐蛐,蝈蝈是蝈蝈。”

  王西平不跟她杠,指着处土坡问:“要不要歇会?”

  “行,你先坐。”王宝甃拿出手机查,想要证死他,看了眼百度,悄悄合上手机,再不提。

  王西平坐下,听着蛐蛐的叫声,拽了根狗尾巴草玩。王宝甃提了下大裤衩,用橡皮筋扎住,谨防它掉。扶着王西平肩坐下道:“我妈要见我这身打扮,非气死不可。”

  “是不能穿出门。”王西平看她。

  “你是说不得体,我妈是嫌丢人。”王宝甃道:“我现在是待价而沽的闺秀,我妈看中了何家,她在等何家儿子回国。”

  王西平看着狗尾巴草,没接话。

  “这会看到日出吗?”王宝甃问。

  “会。”

  “你怎么不穿大裤衩了?“王宝甃看着他的裤子,好像自打端午,他就再没穿过裤衩。

  “裤衩太随意,显得我不讲究。”王西平斟酌道。

  “背心裤衩确实不讲究。”王宝甃胳膊肘撑在他膝头,看着他问:“但我觉得你是在防我?”

  “你想多了。”王西平摇摇头,拿着狗尾巴草痒她脸。

  王宝甃捋起他牛仔裤管,手拽着他腿毛道:“对不住,我心胸狭隘了。”

  王西平抖抖腿避开,王宝甃追上去挠挠,“用脱毛膏吧,脱毛膏不疼。”

  “我不脱毛……”话没落儿,王宝甃故意轻挠,王西平痒的直笑,起身要走,王宝甃拽住他腿,“坐下,我不挠了。”说着打了一个哈欠。

  王西平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朝她道:“咱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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