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2 / 2)
甘瓦尔凑过来,“这兔子真肥!”
黑贝喘着气,用爪子拍了下兔子的头。王宝甃蹲下道:“这黑狗不行……”话未落儿,呲啦一声,王宝甃的灯芯绒裤子从大腿崩开,露出早上才穿的红秋裤。
王宝甃并拢双腿半跪在雪地上,王西平脱下身上的羽绒服给她,拎起兔子摸了摸肚子,随手给放生了。甘瓦尔看着跑不见的兔子,指着不远处道:“那有个黄鼠狼窝。”
“黄鼠狼不能打。”
甘瓦尔道:“我们那冬天都打黄鼠狼,这时候的皮毛最漂亮,能卖三四百呢。斑鸠野鸡也随便打,不像你们这什么都管。”
王宝甃穿上王西平的羽绒服,拉上拉链能遮到膝盖,袖子长一截,手伸不出来。刚从树上滑下来就感到腿根凉飕飕,急着逮兔子没在意。侧头看了眼羽绒服臂章,中国人民解放军,看来是部队常服。甩了甩袖子,朝着他们走过去。
王西平捡根树枝,拨着被雪覆盖的枯草丛,身上穿着件松松垮垮,脱了形的黄毛衣。袖口缺了半拉豁,明显被蹩脚的补过。
王宝甃一时惆怅,这种旧式毛衣她见过,在父亲二十年前的照片里,邬招娣亲手织的。
王宝甃脱下羽绒服还给他,王西平抬头看她。王宝甃打了个喷嚏道:“我没事,你冻坏就严重了。”
“我早上跑步也是毛衣。”王西平说完,继续拨着枯草丛。
王宝甃冻的哆嗦,索性也不再客气,穿着羽绒服问:“刚那兔子怎么放生了?”王西平面色沉稳的盯着草丛,没接话。
甘瓦尔看她身上的羽绒服,脚踢着草丛道:“那兔子肚里有崽。”王宝甃点点头,不再说话。
一个上午过去,捉了两只野兔,捣了两个田鼠窝,捉了若干只田鼠。甘瓦尔让黑贝驮着,黑贝抖抖身子嫌弃,嗅嗅王西平的手,仰头看着桦树上的鸟。
甘瓦尔呵着气道:“黑贝不愿吃田鼠,打两只鸟吧?”
王西平仰头看着树梢的鸟,甘瓦尔指着道:“有鸽子!”王西平没作声,捡起地上的麻袋要走,黑贝咬着他衣摆,摇着尾巴不愿走。
王西平拧着眉头,又瞅了瞅树上的鸟,往前走道:“不能打。”
王宝甃不解,“你家屋檐上挂的不就是野鸡,麻雀?”
甘瓦尔道:“那是之前打的不知道,前天镇里才广播不能打。”
“街里墙上都宣传半年了。”
甘瓦尔绷着眉头,老成持重道:“我们很少去街里,没看见过。”又补充道:“我们那什么都能打。”
王宝甃问:“你们哪?”甘瓦尔揽住黑贝,闷着脸不接话。王西平拖着麻袋往前走。
王宝甃甩着半大袖子,暖和的不像话,抬头瞅了眼树上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