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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的,皇后现在站出来揽了管教不力的罪名,岂不是跟皇上对着干吗?但如果,皇上能把对贵妃的怒火加诸于皇后身上,那边是最好不过了。
谁知道皇上原本怒火中烧的模样倒是不见了,反而上前扶起皇后,又把皇后的手入自己怀中,温和道:“皇后何错之有?贵妃难得的真性情到底是皇后□□出来的,朕不怪贵妃,更不怪皇后,贵妃你起来罢。”
沈栀婳有几分怔愣,她如今算是有几分明白了,皇上肯饶恕她,全凭皇后的维护,可笑她还自以为自己能和皇后等同。皇后温柔贤淑,为皇上操持后院多年,还是正儿八经的原配,皇上怎能不喜爱?这么一想,她便觉得她比皇后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在皇上心目中,或许把她沈栀婳放在了和颜宛清差不多的位置,沈栀婳心中叹息,但嘴里还是恭顺的谢了恩,才起来。
顾辞渊没有再看贵妃,而是吩咐刘德全把几日瞧见“贵妃推了纪嫔”的人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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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奴才)拜见皇上,皇后娘娘,各位主儿。”跟着刘德全进来的是一位蓝色宫装的宫女儿和一位小太监。
顾辞渊免了她们的礼,便问道:“朕听刘德全说,你们俩目睹了贵妃把纪嫔推下水的?”
那蓝装宫女儿回道:“回皇上的话,今早奴婢在花房当值,奉了管事嬷嬷的吩咐,正要去凌顺仪的雨蝶宫送花,路过御花园的听雨阁时,发现贵妃和纪嫔二人在不远处争执,奴婢还未来得及细看,转眼之间就见贵妃执着纪嫔的手,把纪嫔往河里推去,纪嫔便掉入了湖中。当时纪嫔怀着身孕,奴婢见了自是着急,见纪嫔身边只有一人服侍,奴婢便放下要送的花儿,去太医院请太医来了。”
沈栀婳心惊,眉头也皱了起来,忽然想起当时她的确是拉着纪嫔的手腕的,但若非纪嫔对她大不敬,口口声声的说是她害死了关盼兮,对她步步紧逼,她怎么会……
顾辞渊看向站在边上的凌芙问道:“顺仪可识得这宫女儿?”
凌芙上前走到蓝色宫装的宫女儿身旁瞧了瞧,回道:“臣妾识得,自臣妾入宫后,臣妾宫里的花盆儿皆是由黛可送的,今早儿原是黛可要送花来的,想必是黛可急着为纪嫔请太医,所以臣妾今日并没有看到黛可来雨蝶宫送花。”
顾辞渊点头,忽而向沈栀婳发问道:“既是顺仪为黛可证明她所言属实,那贵妃,朕问你,黛可见你与纪嫔二人在湖边争执,你们又是所谓何事?是否是你推了纪嫔!”
沈栀婳已是不敢再去直视皇上满眼质疑的眼睛,低着头答道:“今日早晨臣妾刚刚给皇后娘娘请完安,想到这几日皆在寝宫里未曾出来,便撤了翟舆,带着宫人们徒步走回长信宫,不料在御花园便遇到了纪嫔,臣妾想着纪嫔怀有皇嗣,便没想着过去扰她,谁知纪嫔径直向臣妾走来,问是否是臣妾拿了关婕妤留给她的东西,臣妾怎么会有关婕妤的东西?臣妾只是否认,纪嫔也不知怎么了,竟然对臣妾步步紧逼,后来便说是臣妾害死了关婕妤,臣妾便真觉得纪嫔是癔症了,竟想要对臣妾动手,纪嫔怀着皇嗣,臣妾怎么敢与她计较?臣妾便拉住了纪嫔朝臣妾袭来的手腕,谁知道纪嫔一个不稳,便栽了下去,竟让宫女儿太监们误以为是臣妾推了她,臣妾实在是冤枉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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