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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裴絮胸中怒气顿生,皱着眉摇着宝燕手臂。
宝燕却想,仙人掌不都差不多样吗,再挑一盘便是了,拍了拍裴絮手背。裴絮不听劝,两下快步追了上去,可那人已经翻身上马走远了,只好走到他随从身旁,作势要抢回龙神柱。
“喂,把我的幞头还来!”
宝燕急忙追上,怕她不知分寸得罪了人。这几年新旧党间的党争激烈,裴老爷中立于两派之间,不肯站队,处境越发举步维艰,要是小姐添了乱子得罪了人,指不定会惹来什么麻烦。
还没等裴絮靠近,抱着龙神柱的随从就一下将她推开,力道之大,推得她往后退了几步,跌坐在地。
“哪里来的疯妇,来人把她拿下。”随从少年看着不过十来岁,却老成地瞪圆了眼,对身后的官兵喊道。
不知哪里冒出来两个官兵,将裴絮从地上揪了起来,摁住她的肩,扯着双臂,被押得生疼,想甩却又甩不开,整个人动弹不得。
“你们!你们怎么可以随便扣押良民!放开!”
裴絮想来,父亲在京为官二十载,从八品升到正五品,任职都水台主事,负责城中修治水利,引流疏波的工作。为人向来随和,多有提携后辈,即便连不懂官场的裴絮也知道,府上进进出出的同僚们都对她爹恭敬有加。而她娘亲,生前也是常常与人为善,乐善好施,周边的邻里对整个裴府上下的人都礼待有加,从小到大都被宠着哄着的裴絮,简直无法相信此刻自己正被官兵扣押。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家小姐!”两个官兵纹丝不动,任宝燕在身上拍打。
裴絮又羞又气,简直太丢脸了,低着头咬着唇,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
吵闹声引得马上的人回了头,拉着缰绳骑着马又绕回了街心。
“长安?”马上的男子对着捧龙神柱的少年喊了一声。
“大人,这名疯妇突然袭来,说卑职抢了她的幞头。”
裴絮本来还羞得低下了头,听到那随从居然叫她疯妇,怒气飙升把羞耻心都盖过了,对着那名叫长安的随从呛声。
“你说我是疯妇?什么疯妇,我说你们才迫害良民呢,街上老幼众多,你这位大人自顾自的疾行,觉得自己骑术精湛是吗?逞什么威风呢?还恃着自己多几个臭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夺人所好,好大的官威啊~赶紧把我松开了!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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