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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气了？”

“…”

“还没满足？好那继续...”

“你骗人！”张歆怒气冲冲地指责，委屈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她以为乖乖舔舐就可以阻止言湛的举动才会那么卖力，没想到最后言湛还是利用她射出来，还射在她身上！

“不是没差进去吗？”

“…”好像也是...

言湛抚过身来，轻轻托着她的脸在她脸颊上也亲了一下：

“嗯，不哭了？”

*

张歆最后还是坐着言湛的车回去。到家后，她马上倒在床上用枕头遮起自己的脸。

她觉得刚刚很丢脸，不知道是装乖地舔舐还是后来委屈地哭。这非常不像她。

不对，我要先去洗干净，然后刷牙一百次！

在洗到左胸的时候，张歆也记起言湛左胸上类似子弹留下的伤疤。那个伤口其实离心脏挺近的，当时应该挺凶险的，究竟是哪一次...。

张歆猛地摇了摇头，想这个干什么。她快速洗完澡后，在洗手台刷牙了比平常更仔细，甚至用牙刷也仔细刷了舌头。

刚穿戴完毕吹好头发，正要用手机再查看工作群组时，这时小区各处开始响起火灾警报的铃声，不久小区的广播声也开始响起：

“火灾警报，请A栋住户尽快从逃生梯离开。火灾警报，请...”

张歆知道这应该不是什么误触警报，应该是真的有火灾发生。她遵从指示快速离开，和其他住户站在空地看着消防员们来救火。

火灾起源是她正楼上三层楼的住家，起火原因还不明。好险火势不久后就被控制住，不过过了一小时消防员才放他们回到住家。然而当她回到租屋处时，发现所有家具被套都湿透了，显然不能睡。

她立马拍照并把事情告诉房东后，思考着今晚该怎么办。

电话这时突然想起，是言湛，她还没打算要不要接听，又一通电话打来，是裳满。

“小歆，我看到新闻了！！你还好吗？”

“我没事，不过家具和床都湿透了，今晚...”

“啊，那你打车来我家住吧！我发给你地址！”

*

又过了一个半小时，张歆终于疲累不堪地倒在裳满床上，这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