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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所有队员讨厌甚至连师长都头疼。

当时，是薛启明力排众议，说服其他决策者和主办方，最终让顾泫得以参赛。

顾泫其实没有那么在乎能不能参加在他看来区区高中生比赛，毕竟在世界级的比赛他也参加过。不过大家愈不想让他参加，他愈是要参加，很很噁心众人一把。

当然，内心深处，还是被所有人排挤有些愤恨。

当时，只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替他说话，并表明大会的规章上，只有限制年龄上限却没有下限，以往也有自学没上高中的参赛者，因此主办方和学校不能以规定逼迫顾泫退出。

那个人就是薛启明。

除了这件事，薛启明本身的计算机实力也是少数顾泫认可的。虽然薛启明因为年龄问题，解问题已经不如年轻一代选手快速，但却能适时提供一些有用的思考方向。

是他吗？顾泫看着台上风度翩翩的成熟男子，心里想着。

他从之前透露出的一组代码，连带追踪到的装置编号。他很确定那就是薛启明的笔电。

更何况，之前自杀的女学生，就是资讯社的，如果真的是薛启明的话，根据熟人作案机率更高，也说得通。并且薛启明，绝对有能力架设出有两道防火墙和反追踪的论坛。

*

裳满这几天都会陪床，张歆很是感激。她自己的父母家人因为要上班、住的都比较远，也只有周日来过一次。

明天就要出院，他们正吃着晚餐，突然裳满的警局通信器响起，她不敢耽搁立刻接起，然后和张歆说：

“不好意思，刚刚接到通知晚上有临时任务，今天没有办法陪你了。”

“没关系，我也快要好了，明天就要拆线出院了，没事的。”

“这样吗？要不要我叫谁来陪你？”

“不用不用，我现在左手可以自由行动，真的不行我可以叫护士。”说着用左手比了个姿势，显示身体强壮。

“好，那我走了！明天我会请假和你弄出院！”

说完裳满就即匆匆走了，张歆还来不及说明天她可以自己來裳满不用过来。张歆微微叹了气，裳满总是这么风风火火地，但也充满精力。

没多久，病房门被敲起，张歆本以为是裳满忘东西，结果开门进来的却是言湛。

张歆没有任何迟疑，立马按下服务铃，这样护士站的护士会在五分钟之内来到。就算之后门被关了，还会用特别的磁卡进入，这是以免有些危急时刻必须破门而入。

言湛也看到她手上的动作，似是不在意，继续把手上买的东西放到桌上。

“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