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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表人才，又能说出确切住户的名字，就放下了警惕，开始跟他交谈起来。

“她自己一人住，平常还请您关照。”言湛客气地应答，仿若是个谦谦君子，也有些腼腆的解释，“不好意思，刚刚想说快点进来所以没按门铃，直接跟着你进...”

“没事没事！我跟你说...”大妈刚打开话匣子，结果言湛的楼层已经到了。

在礼貌地和大妈道别后，出了电梯，言湛并没有按门铃，他知道以张歆的个性不会开门。因此把启用变声软件，打了电话给她。为了防止张歆从猫眼看到是他而不开门，因此言湛刻意说成是送到楼下的外卖，需要她去接应。

*

“言湛！”张歆吓了一大跳。

“给你，这是药和晚餐。”言湛单手撑着门，不让张歆关上，不过也没有进去屋内。另一手递过几个大袋子，似乎除了药和晚餐还装了些其他什么。

“你拿回去，我不需要。”她从惊吓中恢复立马拒绝，她才不稀罕他的东西，更希望和言湛没有任何瓜葛。

他知道张歆是不打算让他进去了，也懒得废话，身子侧了侧变成是背部顶着大门，空出的一手就向张歆的胸部袭去。

张歆完全想不到有人这么不要脸，根本来不及躲避，言湛因此狠狠捏了一把。

“你..在干什么？”张歆回过神，双手抓住言湛放在她胸上的魔爪想要移开，没想到两手的力量也不能撼动他。

她有些急了，开始用手拧起言湛的一片皮肉开始用力转。这招的确有用，言湛快速把手收回，不过紧接着大步一跨就进了屋内。

张歆还来不及开心终于找到有效攻击的办法，就又被言湛这样突然闯入的举动弄得有些矇。她还在想着要怎么把言湛赶出去，如果是一下下的话似乎不要关门比较好。就在犹豫不决时，突然想到什么，她脸上神色大变，来不及多想立马关上门跑到屋内。

只见言湛蹲在地板一旁，翻看着那些被张歆从墙上撕下报导的残骸。虽然剪贴的报章杂志有些被撕碎褶皱甚至脚印，他还是能从里面看到这些都是关于他的报导。

张歆后悔极了，她不应该在几天前把这些通西扯下来后丢在地上不丢垃圾桶，只为了每天都可以经过踩一下。

她冲上前去，把地上的纸张和言湛手上的几张纸抢过来，用力揉成一大叠，迅速捧去垃圾桶丢了。

张歆现在不敢去看言湛的神色。

他一定觉得很骄傲吧，她猜想。她已经接受好言湛的讥讽了，但迟迟没等来。

“先吃粥吧，等会再上药。”

*

张歆始终没有接话，就默默地坐在小桌子旁，和言湛对着吃粥和起个配菜。从包装上可以看出这是个精致的店家，应该是某个高级餐停的打包。但她因为心里藏事而没有办法细细品尝味道。

吃完后，言湛把空的免洗餐具稍微叠再一起，她也开始收拾了下，整个过程两个人都没说什么。

“过来，我帮你上药。”言湛开了口。

“药？”

“霍思黛说你不舒服，可能是私处红肿，我买了乳膏。”

“你说乳膏，为...”张歆意识到言湛指的是什么了。她不知道该接什么，最后隐忍地说，“我私处没有红肿，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