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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她眼圈很红，知道气他没有好结果，开始服软了。

他轻抚着她的脖子，眼底的暗沉总算是褪去了一点。

“南南……乖一点。”他拇指轻轻揉着她脖子上的一点，薄唇亲吻她嘴角。

沈依南觉得此时的他很不正常，他像是很痛苦，呼吸紊乱，吻她的时候像一头寻找安慰的小兽。

不像平时的他。

纤手抱住了他的脑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虽然还是很生气，到底还是心疼了。

任由他唇舌的深入，渐渐呼吸被夺去，他的吻很有侵略性，对她又啃又咬，吮得也很用力，甚至最后咬住她的下唇，她现在是被他吻得娇艳欲滴地绽放了。

莫亦宸松开她时，眼眸又变回了清冷，还藏着情动的暗沉。

沈依南对这样的他是没有抵抗力的，换做以前早就扑上去亲吻他了，但是现在不同了。

她“哇”的一声哭了，当着他的面流眼泪，见到他眉心紧蹙，似又要发脾气时，才强迫自己稍微止住哭泣。

“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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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色平静用拇指帮她抹去泪水，而后来到了她红肿的唇，拇指微微用力摩挲，感觉自己体内的洪水猛兽已经压抑不住了。

他并不温和。

他曾经在最黑暗的时候杀了他的亲生母亲，当然还有王世子，他不知道沈依南哪一天不爱他了，自己会怎么杀了她。

沈依南并没有回答，只是条件反射闭眼转过头，露出一段洁白的脖子，睫毛轻颤，带着泪珠。

他眼眸带上不知名的情绪，拇指缓慢摩挲着她的唇和下巴，而后俯首咬上她的脖子。

她眼眸眨动，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这是她第一次觉得莫亦宸很恐怖。

感觉到她的退缩，他按住了她的肩膀，让人逃无可逃承受他的亲吻。

他的吻最后落在了她胸前，破碎的衣物根本阻挡不了他强势的进攻，两三下就被解开扔到了榻下。

沈依南被他亲软了，手脚无力身体酥麻，不时发出一声嘤咛，实在受不了了便挥手拍打他，让他终于松开了被亲得红肿挺立的乳尖。

他身上的衣物松垮垮的，露出一大片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