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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跟扶苏一起去数灯笼，爬上屋顶打雪仗。

如今也只能看着纷扬的大雪出神了。

她想她爹爹和娘亲，也想念那热闹的街道中的冰糖葫芦了。

她以前是一只在天空自由自在飞翔的小鸟，如今被困于一方之地，没了明天。

17 不乖

莫亦宸做了一个梦，梦中的他还是个子不高的少年，听见父皇和大臣正在商议。

“皇上，如今我方城池已被攻陷，不求和，国家必定灭亡，我国百姓必定民不聊生！”

“那爱卿有何办法保住我方？”莫文帝已三夜未睡，他急需想到办法保全自己的国家。

大臣眼色暗沉，嗓音沉重说道:“如今只能质子求和。”

莫文帝沉默了，沉思着说道:“去当质子的，必定要遭受非人的对待，必定是惨无人道的折磨。”

“的确，因此还请皇上深思。”

“不用深思了，就派那个孽种过去，为我莫朝做如此大的贡献是他偌大的荣幸，最好中途陨灭，别再碍了我的眼。”

……

莫亦宸睁开眼，他醒了，漆黑的眸子中已经没有当年的情绪。

窗外大雪纷飞，夜色正浓，他定眼望着外面。

心口处似乎痛了。

他掀开被子，只着单薄的衣物来到窗前，看向了漆黑广大的天空，是无尽的黑暗。

没有星星。

他捂着心口，手掌渐渐用力，眉心微蹙，吐出一口血，嘴角的红色在他清冷的脸庞上越显妖艳。

……

沈依南最近安静得很，安静到连她自己都觉得恍恍惚惚，不知道在哪里了，是阳羽的出现打破了她的现状。

只见他从门外突然闯进来，穿着夜行衣，身体紧绷渗出了冷汗。

“沈依南，跟我走！”他扯下遮住面容的面纱，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就要扯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