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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原姑姑选的,奴才只是递给了殿下一下。”福海扣着字眼儿,推卸着责任,努力拯救自己。
“哦,那你跟孤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太子妃寝宫的一张桌布,跟孤身上今日所穿的袍子刚好都是青莲色的,解释不出来,就自行去领罚——罚俸两月。”萧纣面无表情,那悠闲的语气,就跟说今儿的风甚是喧嚣一般随意。
“是,殿下。”福海委委屈屈却不敢吱声地应下了。
解释?
太子爷才不是真的要他解释呢。
太子爷就是要罚他。
福海一边往外头走,一边轻轻地扇了自己嘴巴一下。
都怪这张嘴!
萧纣身姿挺拔地坐在桌案前,一只手搁在桌面上,修长如玉的手指,不是很淡定地,轻敲着奏折抄本的纸面。
他今日是真够闲的。
竟然听完了一出毫无逻辑、全在鬼扯的话本,到头来才发现,自己竟然还被内涵了。
那个专门马后炮,不干人事的神人会是他?
萧纣抬手烦躁地往纸面上一拍,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看着外头清风朗月,迫使自己努力静下心来。
什么逃难的妇人,她竟敢嘲讽孤先前对她的衣着评价?
孤难道说错了吗?
就算她那一身穿着再好看,可也太朴素了一些,要是被宫里其他人看见了,岂非都得以为这是她失宠了,遭了孤的苛待!
还什么土匪烧杀劫掠无恶不作害得百姓流离失所,什么狗官县令……要真有县令敢这么做,孤第一个砍了他的头!
萧纣站在窗前,俊美如玉的面容一片沉静。
他望着明月清风,内心疯狂哔哔中,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
若把这话本里的故事,好好编排一番,安到这次河北水利的案子上,那会有什么样的效果?
萧纣墨眸登时一亮。
——难道虞妲并非故意嘲讽孤,而是另有深意?
——若这计划能行得来,那她,莫非其实是想借着这话本,给孤出主意的?
在梦里,虞妲睡的正香。
她抬手忽然朝着空气一巴掌打过去,迷迷糊糊的,对着梦里梦到的一只想要吃自己手里极品小鱼干的高冷小猫咪,得意的勾唇道:“你想得美!”
作者有话要说: 虞妲:论演员的自我修养——不是本宫独自戏精,而是大家陪着本宫一起飙戏!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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