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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霖望着消息框里两句简简单单的话苦笑。徐霁没有事事向他汇报的义务,他也没有干涉她的权利,但说不失落是假的,徐霁对他、或者说徐霁跟任何人,都隔着一层。
假如换个别的谁,也许会靠着强势的态度去跟这层屏障死磕,去吵、去闹、用彼此最激烈的情绪去碰撞,逼得徐霁不得不跟他坦诚相待,但他毕竟做不到。
只要徐霁有一丝的退缩,他就会先她一步去松手。
就好像当初离婚一样。
是他喜欢得太多,表露得太少,畏手畏脚,踌躇不前。
徐霁买了回G市的车票,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卢霖外公家所在的小镇。
祁岚跟她大概说了一下案件的事儿,警方找到了新的证据链,罗中林杀人证据确凿,但警方传唤的时候却没找到罗美林。
当初留下的通讯地址早就人去楼空,就连罗美林老家父母也不知道罗美林的踪迹。
当然,徐霁知道她在哪儿。
小镇上一如既往地热闹,夏天到了,水果摊多了起来,西瓜一元一斤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徐霁径直打车到了花店门口,却只看见了门面出租的白色打印纸。
透过布满灰尘的玻璃门,里面还有没搬空的花架和一些装饰用花瓶,甚至还有零星几束花,破败枯萎,不复从前颜色。
徐霁站在门前,昨天一夜没睡,决定来找她谈谈,她有很多疑惑想要问罗美林,从前觉得不必问、不敢问,现在她却生出一点撕开疮口孤注一掷的勇气来。
从前她担心自己的坚持最终被证明是错误的,担心自己所受到的那些谩骂诅咒都是她应得的,她不反驳,不代表真的愿意接受,她只是个平凡人,当一万个人都对你嘶声大吼,说你做的事情是错误的时候,她其实没有那个自信再去辩解自己是唯一正确的那个。
现在,至少证明,她没有做错。
但是一纸出租转让的声明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泼下。
恍惚间明白,每个人都会不自觉地放大自己的感受,一个普通人的喜怒哀乐就是她的全部,但对于其他人、对于整个社会来说,不值一提。
当初关于她的负面评论早就被祁岚动用父亲的人脉清理得七七八八,曾经红极一时的法律科普认证账号也被清空了内容关闭了私信。
她从网络上消失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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