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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的糗事,每每因为大笑而牵动了身上的伤口,他即便是蹙着眉,那双看向我的眼,也仍是带着浅浅的笑意。

  我一直觉得,这凡世里的时光总是过得那样缓慢。

  终于,攸宁的伤痊愈了。

  他不再拘禁着我,反而会经常带着我去罗云宫的各处转转,在扶柳桥下的小船里喝酒,在倩音楼后的竹林里下棋,在月影亭中赏月。

  偶尔,他还会在我面前练剑,一招一式矫若游龙,似行云流水。

  我看着看着,脑中便会不自觉地出现一抹画面:

  一身烟青色长衫的攸宁在长明山的落英殿前练剑,而我则穿着一身石榴红的衣裙,笑嘻嘻地向一个人讨要人间最最寻常的一支糖葫芦。

  我很清楚,那个人,便是我的父君。

  可我能看清攸宁的脸,能看清我自己的脸,却偏偏……看不清父君的脸。

  有时,我也会想起身在昆仑仙山上的溪音。

  我会想起此前,他明明是那样柔顺的性子,却十分强硬的要求向来懒散的我早起去看他练剑。

  临风崖上,溪音雪白的衣袖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而他望向我的清澈眼瞳,不知为何,竟一直深刻在我的脑海里。

  我也会想,如今的他,在昆仑仙山上究竟过得好不好,他又是否会怪我的不辞而别。

  对于溪音,我说不出自己究竟是已什么样的心情看待他的。

  此前,在九天之上,于蓬莱仙岛中,他是蓬莱神君,是我楚璎的救命恩人。

  之后,在凡世里,在昆仑仙山上,他又阴差阳错的,被韶春塞给我,成为了我的徒儿。

  这说起来,我心头便有些复杂。

  他既是我的恩人,还是我的债主,如今,又是我的徒儿……这关系听起来,也太乱了些。

  再说攸宁,他似乎真的就这么闲了下来。

  即便是身上的伤已经痊愈了,他也仍是每日待在罗云宫中,与我说说话,也偶尔带着我,去大漠另一边,热闹的集市上走一走,看一看。

  也是因为攸宁,我才晓得,原来在大漠的另一端,还有一个名为华沙的小国。

  华沙本国的人很少,多是来往于中原与西域的商人,或是其他一些什么游走于中原与西域两地,身份不明的人。

  来来往往的人,龙蛇混杂。

  故而,在华沙的集市上,总会发生一些争斗。

  我与攸宁也经常会有一些热闹可看,那些作恶的,我与攸宁若是见了,便也都顺手将其收拾了。

  五年时光,就这么匆匆而逝。

  这五年于我而言,是我失去记忆后,最恬淡快乐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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