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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这样，程渐轩才能将种种不同寻常的事情视为正常。

不过那个梦在他二十岁那年就停止了……最近一次做梦还是在前天晚上，只不过这一回，他梦见的是修罗地狱。

程渐轩从自己办公桌抽屉里摸出了镜子，打量自己片刻，又摸摸自己的印堂，“挺白的啊。”而且挺帅。

罢了，或许他这等凡人是看不出玄机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璃小草都执意跟在程渐轩身后。她一把拿过程渐轩的饭菜，当着他的面将他的饭菜从里到外翻了一边。

确认无误了之后，她才将饭菜推回了程渐轩的面前。

看着一盘乱七八糟的菜，程渐轩一下子失去了胃口，太阳穴突突跳了起来，“不如你再试个毒？”

璃小草拿起筷子，“好主意。”

程渐轩：“……还是算了吧。”

食堂玻璃窗上又闪过了一个身影。璃小草在一瞬间捕捉到了一丝异样的气息。

就像是，这个空间里存在两个程渐轩一样。

第82章 第五根红线（三）

璃小草凝神想要再辨认，却发现空间里的另外一道气息消失了。

程渐轩吃的午饭没有问题。他在午饭后回了自己的办公室，这一路也无异样。

很快，关于吊灯检查的报告就呈递到了程渐轩的桌面上。出乎璃小草意料的是，那个吊灯本来就出现了故障，就算不是今天落下在明天或许也会落下，只是好巧不巧，程渐轩正好在那个地方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