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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从大二下学期开始,或许是沈之仁察觉到她的某些心思,拐弯抹角地以生活费来暗示她,想以此逼迫她。后来大三办理户口迁移,沈之仁也不再拐弯抹角,而是挑明了跟她说。
难过的日子总是会一点一点过去的,陶然脑海里快速掠过这些年的光景。当时身处那个境地,总觉得天都要塌了,可是转念一想路是自己选的,怎么着咬牙也要走下去。
咬咬牙坚持下去,也就是一转眼的事情。
但是毕竟自己亲生经历过的,其间的困苦只有自己才能明白、体会。旁人不能也没那个必要去设身处地去了解。
没有人,唯独沈临例外。
这天给小学生上完了毛笔课,公交车还要一会才能到站,陶然趁还有些时间背了两页英语单词。
教学的机构离车站很近,陶然掐着点走到车站。她寻了个后排靠窗的位置,带上耳机,听晚间新闻报道,这是她每天的必修课。
有时她也困惑,她这么拼命去学英语是为了什么?
还没有想出一个结果,丝丝雨滴飘落在车窗上。陶然别过脸看向窗外的街景,原来下雨了。起初先是密密麻麻的点点,丝丝缕缕缠缠绵绵;后来愈下愈大,原本还算明亮的天空霎那间像被泼墨般,一下子变得暗沉。
临城六月接壤七月的其间,总是要下几场大雨,有时也伴随着台风天。
陶然收回思绪,车到站了。
还没走进东门校门,包里的手机震了震。
是沈临,自从上次中午那天的事后,他没再打电话过来,短信也不发了,整个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般。
如同他出国的那几年。
接近半个月的光景,他又有了消息。
陶然正要接,结果手还没点到这通电话先成了未接来电。雨大,行人来往匆忙,路面不平的地方,雨水汇成一滩滩水洼,随着行人的踩踏,雨水四处乱溅。
眼看着裤管湿了不少,陶然决定还是回寝室再给沈临打回去。
走着走着又暗暗地想,不打也可以。自己找他的时候,他一概不理,音讯全无。凭什么换成他找自己了,自己就一定要给回应?
陶然避开人多的地方,径直往宿舍楼的方向赶去。
“陶然,”大雨之中,陶然隐约听见有人叫自己,她循声望去。
她寻了会,没见到人,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正要走人,身后有人叫住自己,这回声音很清晰也很熟悉。
“陶然。”
她回头一看,是景鸣。
“师兄,”陶然诧异,一会又换上淡淡地笑,“有什么事吗?”
景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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