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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太难得了,所以格外为它动容。
也为这个发出为难的主人而动容。
沈临下了两个石阶,两人由原来相隔的四个石阶,变成两个。
面对他的再次沉默,他选择性互忽略。
或者说,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也习惯了这样的陶然——
谈话进行到一半,她常常保持缄默。
他将话题拉回最初的起点,问:“我回答完你的问题,作为礼尚往来,你是否能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刚才什么问题?
陶然还沉浸在“为什么她要走在沈临前面”这一问题中。
沈临大约看出她此时的迷茫与不解,他轻咳两声,温声提醒她:“刚才的‘嗯’是什么意思?”
陶然被反问得尴尬,当下不知道回什么。
脑子还停在上一个阶段,心跳得有些快,她支吾一会,模棱两可:“就是你说得对的意思。”
沈临听到这话觉得深有意思,再问:“哪里对了?”
“嗯,”陶然拖长音,一串串问号占据她的脑海。
哪里对呢?
他为什么非得问个明确?
最后,她败在沈临明朗的注视下,心内跳跃,无处遁形。
她别开眼,老实低头,轻声答道:“我也不是很知道。”
沈临做了个她先行的手势。
这个举动恰好地照顾到了陶然此时的尴尬和紧张,算是解决她的无措。
她越过他的身旁,急急朝前走,好似这样,后面的人就会跳过这个话题。
“所以,你刚刚是在敷衍我?”
但是沈临貌似并不想放过她,他轻松跟上她。
路还是要走,问题当然也要继续问。
“不是,”陶然回过头,步伐相应变慢,小声说:“我没有敷衍你。”
“不用停下来,我们边走边说。”沈临唇角弯弯,对她说道。
“哦。”陶然转身,继续下石阶。
回到平地,再绕过半个小区,家就在不远处。
“陶然,”沈临喊她的名字。
陶然侧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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