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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一般就没有发生的机会。
沈之仁舀着汤,细品慢尝,喝了几口汤,他这才慢悠悠地道:“最好是。”
陶然默不作声。
“告诉您有什么用?”一旁自从上桌吃饭保持缄口不言的沈临,此时突然开口。
此话一出,两人同时看向他。
陶然是惊讶,惊讶于他此时会出声说话,内容还是与自己相关的。这在之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父亲沈承航一般都是事不关己,只是在沈之仁点到他的名字时,他才应上几句。
这是一种不同的感觉,她心里一时有些复杂。
明明上一会,她还想方设法要离这个人远一点;下一秒,他却做了一件让人出乎意料的事。
不同于陶然,沈之仁可谓是心平气和,“沈临,摆正好你的态度。”他已经习惯在有些事情上,沈临总要与他作对。
沈临擦擦嘴角,将纸巾反复折叠两次,平整地放在一旁。面带微笑地说道:“比如这次,假如陶然告诉你,你人在外地,你能怎么办?”
沈之仁放下汤碗,哼笑道:“我人在外地,这就是她瞒着的理由?”
说完他看向陶然,目光凌厉,犹如锐利的刀尖。
沈临笑:“爸,这是陶然的自由,她有权告知你,当然也能选择不告诉你。”
“她还没有成年,论什么自由?”沈之仁听到这话,想到这些年沈临自作主张的一些事。他重声道:“沈临你从小不在我身边,你受的是另一种教育。我尊重你的某些行为和决定,但这并不意味我赞同,现在你也不用觉得你可以把你的思想嫁接在我们这个家的任何一个人身上。”
沈临不同他的长篇大论,动怒动气,反而道:“那如果告诉你呢?”他看向沈之仁,眼里带着嘲笑。
沈之仁选择视而不见,说:“家里又不是没人,我会让人带她去医院。”
“是吗?”沈临笑意更深。
沈之仁朝向陶然,“你说呢?”
徒然被叫道名字,听了一路夹枪带棒的话,陶然只想选择隐身。
她沉默了好些会,两人都看向她。陶然偷偷觑了沈临一眼。
沈之仁重重拍了下桌子,喝道:“我问你,你看他做什么。”
陶然赶忙埋头,恨不得整个人钻到桌子底下去。
“说话,你是哑巴吗?”空气中再次响起沈之仁严厉的声音。
陶然点点头,回了个单音字节:“嗯。”
不想沈之仁反而更生气:“我让你回答,你回个‘嗯’是什么意思?陶然我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
也没怎么教育,陶然默默无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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