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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遑论攒份子钱这一说。
老友相见,必不可少的要喝上几杯,但是席清晏半点酒都不碰,烟也是只抽了那么一支罢了,末了,一整瓶mouton都进了徐亦的肚里,席清晏联系了代驾,送他上了车,又折了回去。
他去了一趟卫生间,洗干净双手后,隐隐约约听到有女孩子的哭声。
压抑到了骨子里。
酒吧里这种事情常有,但在清禾酒吧里并不常见,他本不想多管闲事,却在出了男卫生间后,发现有那么一小团正缩在女卫生间门口处,哭的昏天暗地,身边还站着个姑娘,忙着拉她起来,还要轻声哄着。
是宋圆月和何廷舒。
席清晏走近,他想他只是出于长辈的关心而已,毕竟两个小女孩在酒吧里怎么看都不安全,“怎么回事?”
何廷舒拉着宋圆月手臂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回头,瞪大了眼睛发现是席清晏,她有些苦恼,指着宋圆月说:“她家里有点事,不大痛快……”
席清晏没理她,自顾自地蹲下身来,一只手臂自她的膝盖窝下绕过,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背,将整个人都抱在怀里,他回头,看着呆站在那儿的何廷舒,淡声说:“这里虽然算是安全,但是小孩子还是少来。”
何廷舒连忙点头,觉得席叔叔比爸爸还吓人,暗自唏嘘。
小姑娘身上的酒气不重,也许是第一次喝酒,没喝几口就醉到这个地步,兴许是刚刚哭的累了,现在竟是不哭不闹,软趴趴地窝在他的怀里,乖的不像话。
纯黑色的保时捷奔驰在这街道之间,撕破表面上的平静,誓要探索每一件事的本质。
因为顺路,他问何廷舒要了宋圆月家的地址,先送何廷舒回了家,临走前何廷舒小声说:“麻烦席叔叔了,请您把月月安全送到家去。”
席清晏笑了笑,升上了车窗,黑色的西装外套放在副驾驶座上,袖扣解开,挽至小臂处。
姑娘还在后座熟睡着,没有宿醉者的半点不良嗜好,顶多就是头痛不舒服的轻声呓语,可怜兮兮地。
宋圆月家所住的小区是有些老旧,他按照导航将车子开到了小区北门岗前,可是半躺在后座上的小姑娘还在熟睡着,没有半点要醒来的痕迹。
席清晏下了车,顺手关好车门,打开后车门,伸手碰了碰她的肩膀,看她睡得正熟,脸颊粉红盈盈,惹人怜爱,他声音不自知地放柔放缓,“醒醒,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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