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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作犹豫,冯殊冷着脸将信息全部删除。

  父母、亲情、血缘,是人类感情链上最脆弱的一环。

  这一点,冯殊知道,舒明君也知道。

  他不想被它裹挟,只是,很难真正挣脱。

  冯殊已提步往餐台那边走,手机又响了,这次是梅姨。

  “小夏最近是不是很忙啊?”梅姨貌似是背着老太太在打电话,声音很小。

  “嗯,怎么了?”

  “也没什么,”梅姨说,“之前,小夏每个月月中不是会给老太太寄吃的来嘛,日期还挺固定的,老太太嘴上没说,心里等成习惯了,总盼着在。只是这个月都快过完了,我们还没收到她发来的东西,老太太天天心神不宁的,我就来问问,她这是忙忘了,还是……?”

  冯殊不好说,夏知蔷只是生病住院了,这才耽误了几天。

  来火锅店的路上她还在念叨:“东西早上发出去的,老太太那边最快明天才能收到,希望她别怪罪,”说罢还狡黠地跟冯殊眨眼睛,“这回我单独给梅姨也包了一份呢,各吃各的,互不打扰。”

  冯殊将夏知蔷的原话转达给了梅姨。

  梅姨笑呵呵地说她贴心,又道:“你有空,还是多回来看看老太太吧,也别再提什么要改姓的话,伤人心。老太太总说自己不想见你、不再认你,都是假的,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子,可是心尖尖上的肉啊,怎么会舍得往外推?我打扫屋子的时候可看见了,你的照片她藏了几张在床垫下面,那脸上啊,都快被手指头磨得没有颜色了。”

  冯殊在这头沉默地听着。

  冯家人对他是真的好,不管在那一年之前,还是之后。

  冯老太太体面一辈子、骄傲一辈子,起初,心里当然是有疙瘩的,可再大的疙瘩,在几十年的祖孙情面前都不值一提。

  她真正气的,是冯殊的主动疏远与不亲近。

  就像有两只手同时在心脏上疯狂撕扯,冯殊左右为难,只觉自己怎么做都不对。

  他在外面站了许久才返回。

  消停没一会儿,陈渤不知何时开始又滔滔不绝起来,正从南大趣闻扯到医院八卦,聒噪非常。

  他聊到普外有个男医生做手术时挂空挡,结果手术裤的裤带儿松了,裤子整个掉下来,场面那叫一个鸡飞狗跳云云。

  夏知蔷不懂就问:“挂空挡是什么意思啊?”

  “不穿内裤,真空上手术呗。”

  她啊了一声捂住嘴,等联想了下陈渤说的“鸡飞狗跳”的画面,尤其是那个“鸡”字,脸腾地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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