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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该属于他的。
他半强迫地将夏知蔷拽进了镜子中那个尘封已久的夏天。只是,画室里的纯真明媚都不再了,取代它的是活色生香,是胶着不分,是接踵而至的,无遮无挡的汹涌情/潮……
不能想,不能回忆,夏知蔷歪在副驾上生了半天闷气,直到换了衣服到酒店了都还没好完全。
还算气派的中型宴会厅里,一共十来桌席面。
身着藏青色丝绒旗袍的叶青,脸上沉静利落少了几分,多了些喜气,正陪着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夏胜利迎客。
冯殊这个新女婿自然也得帮忙应酬。
他抽空过来安抚夏知蔷:“还在生气?”她不答话,只低头扯着桌布玩儿,冯殊手指勾了勾领带,拨松一些,说:“领带要散了,帮我再弄弄?”
这条领带便是夏知蔷送给冯殊的那条。他不声不响将它带回广云,刚才匆忙换衣服的时候才拿出来,主动让妻子为自己戴好,显然是想补齐之前的遗憾。
多少还是用了心的。
夏知蔷耳根子本来就软,顺毛撸一下,余下那点气闷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抬手帮冯殊细细整理领带,她拉住它借力,让人不得不又弯了点腰,低声问:“不是不爱打领带么?”
“谁说的?”
“我们结婚都没见你戴这个,今天倒是晓得要打扮一下了。”
“结婚那天啊……”听出她的小小怨念,冯殊稍作回忆,搓了搓夏知蔷的耳垂,以示安抚,“那天,我其实——”
又到了一批客人,夏胜利喊冯殊过去帮忙招呼,他只得直起身,说:“忙完了再跟你慢慢解释。”
夏知蔷疑惑:“解释什么?”
“很多。”
“很多?”
冯殊笑笑:一天一夜才能说完的那么多。
安顿好这批客人,他在夏胜利的授意下,回车上取了些备用的烟酒来。
后备箱打开,里面某个角落,一张被透明塑料纸裹了好几层的大卫素描,正安静地躺在那里。
拿好东西,冯殊合上门时又看了眼,想,也许是时候放下那点可笑的骄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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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脸红脖子粗,不是老板就是伙夫”,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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