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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利进门,又沿着林荫道往深处开了十来分钟,最后,车停在一栋外墙上挂着“7”字的二层小楼院子里。

  冯家爷爷很早就去世了,只有奶奶独居于此。

  夏知蔷和冯殊结婚时,冯殊父亲这边只来了三两个亲戚,而冯家奶奶刚做完喉癌手术,身体尚未恢复,故没能出席婚宴。

  顾及礼数,夏胜利春节时带着女儿亲自去大院七号楼拜年探望。

  手术伤到了喉返神经,冯家奶奶无法开口说话,气色、精神也都不太好。那天,脖子上还贴着纱布的老人家颤颤巍巍地来厅里,打量了会儿孙媳妇,又微微颔首后,就被保姆扶回了房里休息。

  等开了春,夏知蔷偶尔会寄点自己做的低糖零嘴儿到大院七号楼。每次,保姆梅姨收到后也会特地回个电话,说老太太很喜欢吃,高兴得很。

  今天,门是梅姨开的。

  说来奇怪,她见着夏知蔷还堆满笑容笑容的脸上,在看到慢一步跟上来的冯殊后,就变成了错愕和惊喜交杂的奇怪神色。

  将夫妻二人迎进门,端了茶,梅姨敲开一楼主卧的门,似是进去传话。

  没一会儿,屋子里传出摔东西的声音,还有什么敲击地面后发出的咚咚响动,又急又重。

  夏知蔷正准备问冯殊他们要不要去看看,梅姨掩上门出来,笑容牵强:“怪我,吵着老太太午睡了,正犯脾气呢。”

  “没关系,我们再多等等,不打紧——”夏知蔷话没说完,进门后一直没开口的冯殊忽然起身,径直走向那间屋子。

  开门又关门,他没跟任何人多交代一句。

  又一次地,里面响起了奇怪动静,这回还多了种“啊啊,呜呜”的诡异叫声。发音者喊得很艰难,可显然是用尽了全力,以至于,夏知蔷这么迟钝的人都能接收到对方想传达的难受与气郁。

  随着一声清脆的瓷器落地声传来,她心里一抽,惶惑地看向梅姨:“这、这是怎么了?”

  梅姨只道“老太太病了以后脾气怪,没多大事”,可随着屋子里的动静越来越大,她似是也等不了了,急着步子往门口去。

  她刚抓上门把,门已经被人从里面打了开。

  冯殊淡然地站在那儿,看似毫发无损,唯有一双眸子阴冷至极,里面是浓浓的一片墨色。他走到梅姨跟前:

  “奶奶就拜托您了。我还得尽量少来,免得惹她老人家生气,影响休养。”

  他转身想取外套,夏知蔷已经替人拿了过来。

  趁着递衣服的时候,她把手藏在下面,偷偷牵住男人几根手指头,嘴上不多问什么,手心热乎乎的。

  冯殊牵着她出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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