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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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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坚定地扣住她后脑勺,往身前一拉“得再试试。”

  早上连并排走在雪地里都不太自在的两人,分分合合三四次后,距离急速缩短。热得发昏,夏知蔷开始胡言乱语,边用指腹搓对方的嘴,边问:

  “怎么还是红的?都这么多遍了,还不掉色啊……”

  冯殊抓住她的手腕,声音低低的,哑哑的,明目张胆地引/诱:

  “不然,你再试试?”

  那是夏知蔷寡而无味的前半生里,最冲动,也最主动的一天,头脑疯狂至极,行为不可理喻。

  今天的她,也不枉多让。

  给半睡半醒的冯殊擦净露在外面的皮肤,夏知蔷对意识接近涣散的男人说:“外套挺脏的,我给你脱掉吧。”

  过了会儿,她又说:“……哪有穿衬衫睡觉的道理。”

  随后是:“洗不了澡,身上也该擦一擦嘛,你是医生,得讲究些。”

  以及:“别动,皮带扣卡住了。”

  最后的最后,引火烧身的夏知蔷被人凭本能反制住,想逃都逃不掉。三魂七魄被撞散了,刚才还很会胡扯理由扒人衣服的她,变得只会重复一句话:

  “我、我错了,我知错了……”

  冯殊做了一整夜难以启齿的、糟糕的梦。

  梦里那个人主动得不像她,原本稍显圆钝的五官变得浓丽冶艳,缠得他失控。

  被闹钟吵醒,他睁眼第一件事就是环顾四周——只有一人的房间里,被褥平整,空气洁净,似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坐起身,胡乱揉了把头发,冯殊想,人还是不能太压抑自己了,久而久之,对身心无益。

  这时,夏知蔷推门进了来。

  她穿一件长袖薄针织和及踝的长纱裙,头发披散着,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除了唇上的一点伤,没有哪里不对。

  她问:“头痛不痛?”

  “还好。”

  “腰呢?”

  “关腰什么事?”

  “我的意思是,你昨天不是喝酒了嘛,要不今天就不去医院了吧。”

  “喝点酒而已,不至于。”冯殊说完瞄了她一眼,“也就半天班。”

  夏知蔷心底那点罪恶感减轻些许。

  昨晚太疯狂了,她一想到冯殊今天还要上班,兴许还得做手术,就觉得自己是强行折/辱了优秀的人民医生,还不止一遍,她愧对那些排着号的病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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