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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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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撇开自己的脸,对方的吻顺势落在了她唇角和颊边,甚至脖子上,烫烫的,很陌生,让人本能地想抗拒。

  季临渊还扯坏了她的衣领,纽扣掉了几颗地上,哒哒声响越来越小,最后几不可闻。

  有那么一瞬间,夏知蔷是绝望的。可她想到马上要回家的某个人,又觉得不到最后一刻,不能认命。

  拼尽全力地抵开因醉酒而脚步虚浮的季临渊,为自己争取了一点距离,夏知蔷一口咬住他又要伸过来的手,下了前半辈子都没有过的狠心,生生咬出了血来。

  她在对方吃痛松开的瞬间夺门而逃。

  屋里只剩一个人。

  脱下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衬衫,季临渊带着小臂上渗血的牙印来到沙发坐下,没再追出去。

  一切都太荒谬了,他需要独处来让自己冷静。

  在别人的家里枯坐了两个小时,或者更久,天边开始隐约有亮光出现的时候,季临渊听见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

  他从猫眼里看出去,居然是离家许久的男主人回来了。

  更有意思的是,这位斯斯文文的外科医生,好像打不开自己家的门。

  闲适地点上一支烟,季临渊吞吐几许,再一次踱到门边。他原本想穿上衬衫,默了一会儿,又没这么做,反而直接拉开了门。

  不等对方开口,季临渊挑衅地问来人要找谁,他还说,知知不在。

  他叫她知知,咬字刻意非常。

  两人当场打了一架。

  确切说来,是季临渊在完全没准备的情况下,被冯殊结结实实地打了一拳。

  眉骨爆裂带来的痛感让他意识到,自己低估了外科医生瞬间能爆发出的上肢力量,和极度愤怒下应运而生的、野蛮原始的雄性本能。

  什么修养,什么斯文,在领地被侵犯时都是不值一文的废话。

  季临渊便也凭借本能还击。

  比他更加清醒的冯殊堪堪躲开,同时再度扬起了手,眼神阴鸷果决,看样子,是准备乘胜追击。

  这一拳,被男人残存的理智生生拦住。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

  占了上风的冯殊很君子地率先停下动作,用手肘将季临渊死死抵在门上,咬牙问道。

  他余怒未消的太阳穴青筋抽动,那是没被修养困住的最后一丝动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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