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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直男皱眉:「你口述下来让人写了传回去就是,何必如此?」
你他妈知道老子是在批复什么事情吗你?老子日理万机,从军粮部署到你那些个女二女三好师妹老子可都自理这支笔了,这些事情我都恨不得让它们不见天日怎么可以述之于口?我忍了忍,不欲跟这个傻狗计较,还是歪歪扭扭地写着我的字:「微末小事,我从不假他人手。」
今日帐外恐是个晴天,阳光映在雪地里天地都茫茫,光线好得连帐内也不需要燃烛火。既然正主儿来了,我还是左手拿起暗探报来的女二女三动向的纸张放在碳炉里燃掉了,微笑:「今日也没有要务么?用过饭没有?」
「用过了。」
慕容傻狗肃然地在我案前落了坐,言简意赅地答完,然后一脸严肃又犹豫地看着我。
这兄弟简直把「欲言又止」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我:「???」
这挺稀奇的,慕容晓居然还有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时候。我来了兴趣,也不拿左手写字跟自己较劲了,那样抬头看着他笑:「怎么了,这样子,是什么话不能直接跟我说的?」
「我有一事。」他慢吞吞地说,「来问你的意思。」
我乐了,故意伸了包成锤子的右手放他面前,他下意识抬手托住了。我笑眯眯:「慕容将军也有事来问妾身的一天?妾身手都这样了,怕太难的事务也招架不住哦。」
这兄弟认真地托住我的锤子手,说话却顿了 半天:「此事我总想不懂,许是也只有你知道了。」
我闻言挑眉:「是么?连慕容将军也不知道么?」我想逗他玩儿,完好的左手就这样覆上了他的手背,目光缱绻暧昧,直到这人一脸肃然却不敢与我对视,我忍着笑:「那又得是何事,是望我去给你找这个场子教训人了么?」
这个人只是这样看着我:「今早乌越王帐送来一封书信,是他们救下了一位被人追杀的斥候所得。」
我:「嗯哼?」
他那样看着我,嗓音低沉:「你可知晓?」
我预感到他要说什么了,脸上笑意也淡了。但是我一向稳如老狗,只是淡然地重新拿起笔,淡然地与他对视:「有这等事?也不知道是谁这样要杀了这位斥候——」
「人是你的。信是范七写给我的。」
我面上笑意不减,但是笔顿住了。
慕容晓那样看着我,就坐在我面前,眼睛暗暗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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