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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猎户,敬廷让士卒先去回话,他一把将谢溶溶抱起来,用厚重的大氅围在怀里,迫不及待地碾上她的嘴唇,不出意外地亲了一口眼泪。谢溶溶哭得一耸一耸,咬着他的交领抽泣不断,敬廷轻轻拍她的背,心也被她的哭声揪得一颤一颤。
“好溶溶,好心肝,真是委屈你了。夫君这就来接你,你要是出了事,让我和阿鱼怎么活?”
谢溶溶抱紧他的脖颈,眼泪鼻涕都抹在上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夫君......夫君......我以为再、再也见不到......见不到你了......呜呜......”
他二人旁若无人地互诉衷肠,倒是忘了杵在一边的燕回。他侧着脸看不清表情,心里有些闷堵,但还有丝开心——他们感情越好,等他把那夫人钉在身下时就越满足。
谢溶溶哭完发泄完,也想起身边还有个人,可她逢劫后余生,一刻都离不得夫君的怀抱,被敬廷抱着坐在马上,靠在他胸前用手抠衣服上的鹤眼睛。等到了小承恩寺,那只仙鹤已经变成了瞎子。为了遮掩她落水失踪一事,敬廷对外说夫人一直留在山上礼佛,今日才回城,于是谢溶溶又在寺里整饬片刻,等府里的马车接她回去。
敬廷要先行一步处理后续,再三保证他晚些会亲自来,谢溶溶才不依不舍地放他下山,和他一同离去还有燕回,从她见了敬廷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没再说过一句话,连眼神也没有交注。
金陵城中,倚葳楼。
刘峭两只胖手捻着个精巧的酒杯仰头将酒水饮尽,他低着眼睛偷看左拥右抱的齐王世子刘峻,就见他一只手伸进花娘的薄衫,在她胸脯前起起伏伏地动作着,旁若无人地偏过头和另一个对嘴吃酒。
他一下就红了脸,寿桃尖上的腮红扫在浑圆的两颊边,小山一样的身躯窝在榻上坐立不安。
刘峻不以为然,他向来放荡,在家时更是百无禁忌,经常召一屋子纨绔妓娘饮酒作乐,兴致上来就当众把人压在身下淫弄,有时还做赌局,让人在一边计着数,看谁入的次数多,要么就是谁先泄,输的人自然就付酒水钱。
他堂堂齐王世子,说句大逆不道的,就是西北太子,尤其是他皇叔殡天后即位的是个笔都拿不稳的小孩,能不能活到亲政都是问题。在他看来徐太后召他们这些宗亲进京此举再愚蠢不过,他便是一杯酒给那龙椅上的小皇帝药死了,满朝大臣还不得乖乖重新选个人?
至于选谁,他爹齐王行二,乃庄慈先皇贵太妃所出,嫡长的皇帝没了,还不得顺序到他爹头上?到时候“西北太子”可就是堂堂正正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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