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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叫着跑过去把它无力的头抱着怀里,却没有摸到那根牵着它的绳子。他突然想到姆妈,刚喊了一声,余光就瞥见她赭色的旧裙角——
还有那根柔软又结实的彩线牛皮绳,正悬在她的颈间,在房梁上绕了一个不那么松的结。
“——岁知?燕兄?醒醒,快醒醒——你主子这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做梦都不安分。”
苗子清在心里盘算,到底是哪家的夫人在作法,能害他没心没肺的三公子发魇症。
沈之邈看他满头大汗,紧闭着眼睛,拳头也捏得死死的,就是醒不过来,心想难不成他是在梦里鬼打墙了?他是不吝啬浇燕回一头脸的童子尿,就怕他醒来把自己打成一辈子的童子身,保险起见,还是用更直接的方法。
苗子清就见这位年纪轻轻一脸正气的沈侍郎,咕咚喝了一大口茶水,还没等他缓过神就“噗嗤噗嗤”放屁一样,喷了三公子满头满脸的口水。
燕回被水一激倒是真醒来了,他只茫然了一下,手指擦了擦脸上的水珠一闻,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低着头浑身散发出靠近者死的气息。
苗子清想替沈侍郎说句好话,还没开口,就见这人一脸道貌岸然,嘴里却吐不出象牙来,道,“燕兄,子清都是为了你好,你方才做梦醒不过来,我差点都要去找主持来给你诵经驱邪啦——”
说完还用袖子抹抹嘴,拢着手往旁边一戳,一身风月不沾的无赖模样。
一盏茶后,沈之邈顶着一只乌眼青垂头缩在门边的小板凳上,吸着鼻涕嗡嗡地说话,“......我嫂嫂说主持说这几日十有八九要连降大雪,和敬府的人说好了明天就下山,问你能不能护送一下她们的马车,敬兄走的急又没留下几个人,她家就四辆车人也不多......”
“好。”
燕回一口应下,干脆得让沈之邈都有些意外,他还以为经过了刚才得磨一阵嘴皮子,转念想到这人和敬廷称兄道弟的关系,马上还要在武定候府过年,这么一想倒也不意外了。说定明日用过午饭下山,沈之邈捂着眼睛想去讨个鸡蛋滚一滚,忽然意识到这是在寺庙,别说鸡蛋了,鸡都没一只,只能晃晃悠悠地又回自己屋里。
第二日一早,冬雨霏霏,谢溶溶揉着眼睛从房门里出来,就见那只黄鼠狼正扶着老夫人说话,笑得像偷吃到了鸡,一脸得意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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