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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淫言浪语的荒唐情事断断续续持续了一个多时辰,两人疯狂地交媾,床褥间各类体液,屋子没生地龙,也出了不少汗。燕回渐渐醒了酒,身乏头疼,身下的秦氏早就喊哑了嗓子,只顶着个白皙滚圆的屁股,一口红穴无力地裹着粗红的性器,实在是食之无味。他看了心烦,一床狼藉更是恶心,忍着头痛快速插了几十下,听见她又“哦哦——”地叫起来,摇着屁股,一副肏不够的淫妇模样,“啪啪”连打了七八个巴掌在屁股上,将精液射进她逼里。
“啊......啊——射进来了,玉郎的精——啊......那是......啊——玉郎——呜呜......那是什么......”
燕回堵着她的穴,任由那个肥白的屁股来回扭动,面无表情地将憋了半夜的尿也射进她逼里。
秦氏被爱郎的精液射进穴里的满足还没持续多久,就感到了不对劲,这精......不不,连尿也射进来了......
这又是一出从未有过的羞辱体验,劲头十足的水柱冲进穴里的快感一过,她扭着屁股怎么都逃脱不了那股持续了很久的尿,她要被那肮脏的热液从里到外烧红了,要被他浇透了,她被这新的羞耻的认知击垮,流着泪趴在床上,嘴巴张张合合,彻底陷入了混沌。
燕回站在床边,身上的薄汗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南国冬夜的湿冷,像钝刀子磨骨,一点点挫清了他的思绪。他看着床上躺在一滩污秽里的裸女,心里谢溶溶那戒备冷漠的一瞥像是一粒火种,身体越冷,心就越热,加之酒醒后头越疼,理智就越清晰。
等到星火燎原,他突然露出一个最常见的笑容,无害、真诚、无往不利,是人人都爱的,他最熟悉的一副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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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剧情+肉渣)
等到金陵下了初雪,细细茫茫的像白霜一样铺满大街小巷时,燕回已成了敬府的熟客。他代替梁王入内阁,虽未掌实权,大小也是个唬人的名头,而敬廷如今是大周第一武将,手握重兵,是不好与刘氏子孙们私交过甚,尤其避讳西北王世子刘峻。但燕回出身尴尬,传闻其母为身份低微的回纥女奴,诞下他没多久就病逝,虽记在大妇名下,可梁王厌他不伦不类的长相和行事轻浮的作风,这些年来一直未将他放在眼里,这次远远打发到京城来,搞不准在北人看来算是流放了。
这二人一拍即合,短短半月里成了一对密友。对于他两的交好,丞相太后未有微词,实在是燕回在他们心里翻不出什么风浪来。张乘风收到北地传来的密信,对于燕回,上只有一句话:年二十五,累及旧闻,燕军未著其名,梁之弃子也。至于是什么旧闻,京中那些捕风捉影的香艳传言他没兴趣知道,一句“燕军未著其名”,足矣。
眨眼冬至将近,这日敬廷约了沈、燕二人去城郊的林子冬猎,下过雪后山上偶尔会有雪兔和出来觅食的山鸡,猎物越少越是考验猎人的本事。沈之邈天一冷就想盘在窝里烤火炉,架不住小侄女听见山上有雪兔,哭着闹着要小叔叔抓只回来养,只得臭着一张脸,往狐狸毛围脖里一缩,骑马慢悠悠地跟在后面,那两人一出城门就拍马疾驰在驿道上,他吃了一嘴巴灰,正是恼火,身边刚好路过一个提着笼子的猎户,里面装着几只冻成鹌鹑的山鸡。他摸出块碎银子买了两只,装在笼子里提着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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