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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嘉述伸出手指沾了沾茶水在桌子上一笔一划的写着,而后含着清冷的笑意道:“他想要做的,可多了,且等着一会来人传信罢。”
他在等着秦清回来,今晨他便叫几名暗卫与秦清一同往西侧的住所赶去了,希望能在许成寅发现之前将有利的消息带回来,不然这个寿宴真不知道要闹出些什么乌龙来。
眼下桌前的这几个大臣,都是在朝中信得过的人,他们对现在的朝纲颇为不满,亦对未来的储君太子、备选储君定王皆是信不过的态度,因此当许嘉述带着诚意各自找上门的时候,几位肯为朝堂兢兢业业的元老,不多想的便入了他的麾下。
其实原本许嘉述只想着拉下定王,并没有想着夺储的时候,中书令宋庆松便已经找上过门,与那时少府监的说辞一样,希望他能朝着储君的位置走上一走,然那时他并没有这个想法,此时,却也不晚。
几人正说着一些其他的谋划之时,雅阁的门终于是被急促的敲响,而后门外传来秦清焦躁的声音:“殿下,是我。”
薛和先起了身将门打开,便见臂膀上染着血迹的秦清踉跄的进了屋子,而后快速的伸手将门关上喘着粗气,样子慌张不已,惹得屋内的几人都有些惶恐,难道是被人发现了?
许嘉述皱眉,深觉没那么简单,见秦清那般眼神躲闪的样子,仿佛笃定般问道:“秦清,你该不是,被狗咬了吧?”
秦清回身尴尬的挠了挠头:“没逃过殿下的法眼,那住所的野狗属实凶悍了些,一时没能躲过……”
屋内的四位大臣:……
“秦二郎啊,你下回进屋先说上两句话告诉一下我们发生了什么可好?”宋庆松语气不悦,面对小辈是满满的威严,胡子也支棱了起来彰显他的不爽,“你这般样子惊到我们几位老者可如何是好?”
秦清忙福身作辑表达了歉意,而后才坐在酒馆雅阁都会布置的榻上给自己缠着伤口,便上着药便道:“适才我去吐蕃外使官的住所,果真瞧见定王殿下正坐在屋内与其说着什么,但我与暗卫皆近不得屋内,只得在一处无法引起响动的屋顶看着,便瞧见定王殿下将一柄长琴交予了那个外使官,说的什么确实听不清的。”
一柄长琴。
许嘉述皱眉思索着,长琴可奏乐,但是许成寅将长琴交予外使官是为何呢?若是想要在寿宴上让外使官弹琴奏乐助兴的话,那不论是这柄琴还是以这柄琴弹奏的曲子,恐怕都是让人无法省心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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