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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细细瞧着她,轻声笑道:“这么容易羞?”
“我哪有……”这句话让她更加羞恼,她鼓着脸去推他胸膛,见推不过又去扳他箍在腰间的手,想立马挣脱他怀抱。
不再捉弄她,傅珩松开对她的桎梏。孟琯立马从他怀里跳出来,寻着一旁的梨花木椅坐好,竖起面前的书,一双鹿眼紧惕地瞧着他。
傅珩哭笑不得,瞅着那双带着娇羞的幽怨眸子,只觉得书房里的炭火实在暖烘。
第二日,孟琯下朝后去了重华宫一趟。她去时,刘卿仪正在做女红。
重华宫中一切如旧,刘卿仪依旧是温婉识礼地端着笑,仿若明日的私奔之事不存在一般。
两人隔着案几而坐,却是各怀心思。
孟琯扫了眼她宫内的陈设,再将视线转向她,她低头专注着手里的针线,一拉一引,认真的神情里,下针的手却又是微微颤抖。
闺阁里养出来的闺秀,对这种瞒天过海、不露声色的本领终归是修行不够
说是认真于手上的刺绣,不如说是逃避与她视线的交流与对峙。
少说少看,才能不露破绽。
孟琯笑笑,问她在绣什么。
刘卿仪这才抬起头,将手上的东西递给她:“在绣大雁。”
“鸿雁高飞,好兆头。”孟琯颔首,她来了几分兴趣,对她招招手:“给朕试一手。”
刘卿仪愣了一瞬方才敛去神情,犹豫道:“这都是女儿家的物什,皇上万金之手,臣女怕有辱圣威。”
孟琯没再坚持,她瞅了几眼那鸿雁翱翔于空的姿态,挣脱与奔赴之意明显。
她垂眸抿口茶,心思也随之飘远。
明日北门截堵,若能求得双赢结局自是最好;倘若不能,当下局势如何发展,她亦不得而知。
孟琯坐了会儿便离开了,出了重华宫,她并未坐轿辇回麒麟殿,而是在宫道长街上踱步。
路过的宫人们皆跪下行礼,她朝服未脱,冕冠也没来得及摘下。随着她的步子,面前的冕旒发出细碎的玉响,与宫檐上的寒鸦传来阵阵叫唤融合在一起。
不知往前走了多久,孟琯倏地停下脚步。
李玉慈恭身上前,“皇上有何吩咐?”
“明日二表姐离宫,你帮朕在她吃食里加点东西。”
李玉慈点头应下。
翌日清晨,天际尚处于破晓,东边溢出一星点鱼肚白,西边却还是大片的墨色。
傅珩经由密道从直直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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