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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但不能否认商户大贾对国家白银税收的奉献,而往往官府为了牢固本业抑制百姓经商,从而商税也是最高的。
“我知晓你心里想轻徭薄赋换社稷安稳、国库充裕,可一旦改税对贵族来说就等于剥皮割肉。到那时,兵权尚未在手,你在朝中的日子会很难过。”
孟琯眨眨眼,她是听懂了,若想改这种最涉及根本利益的税制,她需要兵权傍身才能功成身退。
经他这么一点拨,她心里的思路也更为清晰。
如傅珩的意思,可以先放宽商税,进而引导部分百姓从商,这般开源,也是个充实国库的法子。
而朝中大臣多是仕宦之家出身,对从商之人向来嗤之以鼻,她颁布圣旨的阻力便也小了很多,和直接改税也有殊途同归之效。
至于封刘世昌为定国公的事,孟琯也不再计较这些表面功夫,爵位和奖赏赐下去,也能免去朝中官员的闲话。
这日,孟琯午睡刚起,李玉慈进来道:“长公主殿下来了,正在偏殿等皇上呢。”
她本是惺忪贪睡,现下睡意却是去了大半。一把将锦被掀开,赶忙穿上长靴,理了理身上的褶皱就往偏殿去。
直直推开朱红漆木雕花门,便见一容色姣好、神色雍容的妇人端坐于坐塌之上,珠钗衣饰简朴大气,眉间盈着一抹慈色。
“皇姑!”孟琯嘴角微扬,唤的也亲切。
长公主孟殷书一见孟琯,正欲起身行礼,却被她上前拦住:“皇姑不必多礼。”
“皇姑身体可大好了?”她一边问,一边示意李玉慈上茶,带着孟殷书坐回坐塌上。
“谢皇上关心,已然痊愈了。”孟殷书展眉,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赞道:“半年未见,皇上又长高了,只是太瘦了。”
她面露担忧,手比量着她的手臂,耐心劝着:“国事虽然重要,但皇上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孟琯点头,对于孟殷书的唠叨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待她说完,才问:“皇姑今日进宫,可是有事?”
“自是有事要拜托皇上。”
“您说。”
孟殷书微叹口气道:“我是为长宁的亲事来的,数月前我为她择良婿,她却都不喜欢,还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了。”
听到这里,孟琯微屏着呼吸,心头却闪过熟悉的预感。
“长宁说她喜欢丞相傅大人,还要我去帮她说亲。”
孟琯脑袋一空,手顺势就攥住了身子下的软垫,她眼神躲闪,吞吐道:“她……也来找过朕,想让朕给她赐婚。”
声音越说越小,她眼神游离在茶盏之上,盯着那一块的雾气氤氲,胸膛里的心带着无声的祈祷,跳的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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