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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珩步子不急不缓,一旁看见的宫人们都不由低头,不敢多看。
衣角摩擦的声音绵软无声,他进了赤木雕花门,转过正殿,走至里间,才将他放在了坐塌上。
孟琯的寝殿,他是第一次进。她不同于其他帝王一般用度奢靡,简单的摆设里倒显出一种归宿的松泛感。
紫檀木的凭几,斜倚的几方软枕,还有垒起来的一摞书卷。一旁从上至下垂落一排珠帘,来回走动皆有翠玉碎响。
今日这里的轩窗开了,外面的清风将她的碎发吹在脸上,她的声音好似由风卷着入耳:“你知不知道,我的寝殿是不许别人进的……”
“我知道。”他颔首,手从她双膝下收回来,转而去绾她发丝,将贴在她嘴角的秀发别在耳后。
他复又撩起衣袍,在她面前蹲下,褪下她的右靴,嘴里继续道:“那皇上是要治臣不敬之罪吗?”
“没……”她有些别扭,声音如若蚊蝇:“反正你都知道了。”
又见傅珩欲去褪她足袜,脸上立刻如烧着一般,赶忙弯腰拦住他的手:“我自己来就好。”
傅珩一愣,才发觉自己唐突,女子的双足只有夫君才看得。便也收了手,起身理理官服,出去让李玉慈传御医。
回来时,孟琯已然脱了鞋袜,横坐于坐塌上,脚上搭了黄色锦缎。
寝殿内无人服侍,他走至茶案上替她斟了杯茶,送至她手边。
孟琯有些窘迫,她讷讷接过,又看他没有离开的意思,便请他坐下。
傅珩应了声,坐到她身侧。孟琯捧着青瓷茶盏小口喝着,用以缓解此刻的羞窘和愉悦。
阳光从开着的轩窗洒进来,落在案几的一角,发着莹莹的白光。静默的罅隙好似格外漫长,连呼吸都变得轻而缓。
“你……”
“那个……”
两人同时出声。
孟琯先笑了,她放下茶盏:“你先说。”
此刻,她没有同往常女扮男装时有意压低声线,说出来的话婉转动听,像是在他心窝里转了一圈又悄悄溜走。
傅珩清清嗓子:“你……这件事,可还有旁人知晓?”
她摇摇头,“李玉慈是从小伴我长大的,除了他,你是第一个。”
得到答案,傅珩点头,怕又惊到她,也就没有再盘问其它。
想到昨日自己拿给她的物什,他心下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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