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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饮而尽。
一旁的何茜看得心颤。
……
宁汀小时候皮实,闲不住,父母工作忙无暇顾及她,时常带着班里几个顽皮孩子跑到郊区爬树、摸鱼、捣鸟窝……
有一次被两棵双生树夹住腿动弹不得,同行的一个孩子慌了神,跑回学校向老师求救,无疑是自投罗网,被老师训家长揍,总算老实了几天。
宁汀的父亲信奉棍棒教育,她年幼时又是一种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性子。免不了一顿胖揍,她倒是习以为常。
……
接着,周小庄端起酒杯把视线投向宁汀,脸上是硬生生挤也没能挤出笑容的扭曲表情。
“宁老师,望日后多提拔。”
自顾自干了杯中酒。
宁汀坐着不动。
如此没有礼貌的家伙,连装装样子都不屑,是说他铮铮铁骨好呢?
还是愚蠢之至。
宁汀再一次腹诽。
“提拔?姑奶奶我不早日把你踢出风控部办公室算我输。”
见宁汀终于搁下酒杯,夹一筷子清炒时蔬,细嚼慢咽后,另一名团队主任徐清才斟酌着上前敬酒。
她是三名团队主任中唯一的女性,梳着利落的马尾辫,皮肤呈病态的白色,深眼窝,一双漆黑明亮的大眼睛里透着几分清冷,举止谦逊,轻声细语。
较方才的几人,简直一股清流。
李洋洋自开席,便一直挨坐在宁汀身侧,时而添酒夹菜,时而挪椅子递纸巾,乐此不疲。
陆星心言语不多,不得已时象征性地举起酒杯抿一口酒。
宁汀并不为难,端起酒杯唤道,“大家一起喝一杯,不便喝酒的喝饮料,时间不早了,风控专员就先回去吧!”
陆星心如蒙大赦,伸长脖子,瞪大眼睛,看着宁汀就好像看下凡拯救苍生的观世音菩萨。
李洋洋眼中遗憾之色难掩,万分不舍地将杯中酒饮尽,耷拉着脑袋一步三回头,心不甘情不愿地与陆星心走出包厢。
周小庄留下与其他人玩“猜拳喝酒”。
孟怀庆坐到宁汀旁边,誓要将他口中老大的交代落实到极致。
两人一边笑,一边喝酒,一边在心里用各自的方言腹诽对方祖宗十八代,颇有点其乐融融的意思。
酒喝的是茅台,宁汀扫一眼桌子上东倒西歪的几个空酒瓶,不禁感慨,贺秩这厮还真是舍得下血本。
……
何茜的担忧并不多余,散场后二人回到公寓已是半夜十一点,宁汀的酒劲儿已经发作了大半,脸上、身上起了细密的红疙瘩,奇痒难耐,又不敢图一时痛快伸手去挠,忍得她龇牙咧嘴好生难熬。
以往在基层门店任风控经理的时候,碍于情面不得不隔三差五与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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